这两个人居然会想到撂挑,而且还是两个曾经对他老妈很有看法的中分,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难不成,他们如今再没有恶狠狠地在心里骂牝司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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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别人听到这么一句话,必定会为得到全盘信任而欣喜若狂,但李贤却瞠目结。上官仪当初对他力裴炎的建议表示支持,他还只以为老狐狸是为了平衡考虑,没想到压就是准备给他继续压担。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神仙,太平年代的宰相是要琐碎死人的!
打算碰石,这时候要是说真话,下一刻被踢去的指不定就是他。只不过,老妈要是继续这么更年期,他也有些吃不消,少不得费心思提醒一下。
老上官也就罢了,自从那一年的事情后就老实了,再加上上官婉儿又是李令月的伴读,武后天天抬不见低见“大度”地不再计较上官仪当年地小心。至于死派郝俊她虽然看不惯,但人家如今都提了要退休,也不再天天和她作对,她更犯不着没事情给自己找气受。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李贤就被赶了大仪殿。他来的时候郁闷到死,看谁谁不顺,脆气呼呼地前往陶光园散心。然而,就在他路过徽猷殿的时候,被某个尖的小内侍一下截住。还不等他发问,那眉开笑的小内侍便嚷嚷开了。
于是,李贤匆匆冲徽猷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兄嫂满面喜的表情。而他的到来,李弘几乎完全失态地冲上来就抱了他,那喜极而泣的喜让人看着就觉得鼻里发酸。
果然,这句掂量再掂量的话说来,他就遭到了一个白。这刺激他还受得起,接下来免不了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老上官地辞职报告,他已经扣押在手上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郝俊那老居然也多事到给他依样画葫芦上了一份。
然而,对于李贤提的首席宰相人选,武后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若有所思地在儿脸上反反复复打量了一阵,继而方才笑了起来。
谁不希望儿女成群绕膝,谁不希望老来有所依?这就是皇帝,要真的孤家寡人,那还真是可怜得。
“既然这两位都已经年过七旬,那就准了吧。”
“皇太弟殿下,小人正好要去东找您呢!陛下…不是,是刚刚太医署派人给皇后娘娘诊脉的时候,发觉娘娘有了!陛下兴得什么似的,所以才…这话还没说完,他就听到李贤怪叫一声,抛下自己一阵风似得直冲徽猷殿,顿时吓了一大。他先是心想莫非是这储君听说皇帝即将有嫡,所以气愤得狠了?可再寻思李贤素日秉,又觉得不太像,到最后只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好了好了,你办事,我放
“母后,您看,儿臣还年轻,这么大的局面应付不来…”
“母后大约最近焦躁了些,气是有些不好,所以我们看到都有些怕。母后您要是多笑笑,这还会显得更年轻不是?”
李弘虽说比李贤年长一岁,但比起后者的儿女数量来说,他可以说是嗣艰难。除了阿斐早年生下的一个女儿和养在李贤那里的儿,所有妃嫔再无所。再加上太医判断他很难再让女人受,所以中几乎没有什么争害人之类的破事。
看那架势,应该是喜得糊涂了。
李贤珠一转便改换了自称,试图用最可怜的方式打动自己权力厚的老妈,为自己分担那么一。然而,仿佛是他一直以来的不良记录实在太多,仿佛是因为武后对他实在是过于放心了,总而言之,武后本没理会他的“诚挚”而是像驱赶蚊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不再计较当年旧事,并不代表武后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挽留,反正李贤也已经挽留过了,她就不必再来这么一了。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想到,昔日许敬宗七十五六岁地时候,还被她留在中枢之中担任宰相,上官仪郝俊也说不上有多老。
“老上官那小心思以为我看不来?笑话,裴炎这擢升地速度已经有不少人说闲话了,这要是如今就上他老上官的位,只怕是唾沫就要把他给淹死!这首席宰相又不是官制上规定必须有的,如今既然有你这么个储君坐镇东,还需要什么首席宰相?当初太宗皇帝还需要兼一个尚书令虚名,你连这个都不需要,想什么放手去,自有我和你五哥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