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贺兰烟忽然发了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呼,跟着便哭丧着脸:“我肚好像疼得厉害,糟了,不会是今天就要生了吧!”
天上飘着星星的雪,地上却弥漫着节日的喜庆和温情。
犒赏了那些表演得卖力的歌舞伎,又遣开了所有下人,李贤便兴致地在炭火上烤起了年糕。虽说是再普通不过地东西,但众人还是兴致,毕竟,这一大家人虽说平时都在一起吃饭,要像今天这么长时间地聚在一起还是很少见的。
李治失神了片刻方才清醒了过来,旋即笑:“媚娘,不知不觉,我们这夫妻都快二十六七年了,竟然也是孙儿孙女满堂了。朕已经老了,你看上去却还和当初没有多大变化,想想过去的事,仿佛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边。这妻贤孝,朕还真是没什么好遗憾的。”
不怎么说,他地妻们对这个养实在是很不错。
李贤一边闲话一边看着沙漏中的沙,瞧见最后一小撮沙落下来的时候,便站起伸了个懒腰:“好了,又是新的一年,大家新年快乐!新年新气象,希望明年各位妻好好努力,争取再添上几个…”
“陛下?”
虽说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然而,正月初一正旦大朝的早晨,百官们却同时得到了两个莫大的好消息----不单单是李贤在这初一的凌晨得了一个宝贝女儿,就连李弘这个皇帝也喜添一女。虽说两边都不是儿,让不少重男轻女的老顽固有些不太满意,但好歹是皇家添人的大喜事,在朝上自然是人人恭贺。毕竟,两边新得的女儿都是嫡女。
夫妻俩会心一笑,武后便扶着李治了徽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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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和李贤这对好兄弟就更不用提了,散朝之后聚在一起互了恭喜之后,立刻开始相对喝酒庆祝,结果由于太兴了,双双喝得酩酊大醉。等李治和武后夫妇前来探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满酒气仆在桌上睡得烂熟的儿。
笑骂的是屈突申若,而丢了饭碗的却是旁边的苏毓。瞧着李贤那狼狈心有余悸的样,两人齐齐笑了起来。被这么一招惹,其他女人也顿时加了大笑的行列。已经稍稍有些懂事的李嘉和李晨李夕也在那里笑,两个小丫甚至伸手指在面上刮了两下,还了个鬼脸。
这句话引起了所有母亲的共鸣,就连贺兰烟也在那里连连。倒是李贤这个父亲的听到这话有些吃惊,转而想起了后世的托儿所幼儿园,他也就无话可说了。虽说都是自己地心,但这太过惯了也确实不好。看到屈突申若勾勾手指,李嘉就兴奋地跑了过去,他心中也颇为欣喜。
众人这一惊登时非同小可,旋即便门叫人的叫人,预备房间的预备房间。要知贺兰烟这产期大约便在这几天,再加上有屈突申若之前的那一遭,李贤现如今每次都是提早两个月准备。因此不消一会儿,某位号称肚痛的准妈妈就被火速送了产房。
话还没说完,他就骤然到面前风声一起,赶偏躲开,听到后咣当一声,他顿时了一声冷汗。这分明是吃年糕的铜碗,要是被这玩意砸到了,他这脑袋上非起一个大包不可,明天还要去上朝不要?说起来也气死人,这正月初一非但朝廷不放假,反而有最最忙碌的正旦大朝,他这个储君连想要翘班都不到!
如今谁都知了,李贤这家伙没什么偏好,不分男女,只要是孩他都喜。
而这一次,贺兰烟没有让人焦急得等待多久。张的气氛甚至没有在整个修文坊弥漫开来,一个孩就呱呱坠地。这一次,李贤又多了一个眉如画的女儿。于是,这正月初一的凌晨,从上到下都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中。
面对这个情形,武后又好气又好笑,却阻止了准备上前解酒的侍女,而是命人将两个儿扶到了床上,又亲自给他们盖上了被。一转,她就看到了丈夫那张怔忡失神的脸,顿时有些奇怪。
武后闻言自是觉得心中慨,回瞥了一呼呼大睡的两个儿,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陛下说妻贤,我就老实不客气地认了下来。不过,这几个儿女们还真是让人省心,尤其是弘儿和贤儿。说起来,这要是他们大被同眠的事情传去,必定又是一桩佳话!”
“狗嘴里吐不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