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钱这一辈也几乎不用愁,李贤只得把心一横:“脆这样,国库一半,内库再一半,这样好歹不至于把国库掏空了。”
虽然李显脸上没什么青,但李贤瞧着他站在那里浑不得劲的模样,忍不住揣测他上是否有伤。要知,能够被大姊赞扬的女人很少见,如今他这弟妹还十五岁,要是年纪再大几岁,李显岂不是更惨?
李弘送的是新书五十册,珊瑚树一株;李贤送的是练功服二十,外加十八般兵各一件。前者送的礼很应景很喜庆,而李贤的礼不免有些不着调。可此时李显却明显是偏向后者的礼。
新婚妻不在,李显顿时顾不得这是在徽猷殿,长长舒了一气。然而,对于昨天晚上的遭遇,他却讳莫如,只肯说刚刚在大仪殿时武后对他的小妻很满意。可当李贤笑呵呵询问他自己对妻是否满意的时候,某个真正算得上荒的男人便了踌躇的表情。
李弘没好气地用李贤的禅反击了回去,旋即皱了皱眉:“六弟,如今距离父皇的五年之期只剩下两年了,若是再不动工,这明堂只怕难以期完工。你监国那么久,可知国库是否能撑得下来?”
撑不下来也要造,这毕竟是当年老爹引退的前提条件,难谁敢冒着一个不孝的罪名,当这事情从来都没有过?
李弘虽说不像李贤那样察力锐,但只要不是瞎,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不弟弟的不妥当。虽说也希望有个势的女人收拾一下李显的顽劣,但他同样担心武后会不会对这么一个势的儿媳有什么看法,当下便示意杨纹因把李佳颖先带去一边说话。
一番话说得李弘李贤两兄弟瞠目结,而等到那边说话的妯娌俩回转来,他们的新弟妹又“羞带怯”地提了一个要求----她有空了要上修文坊向屈突申若讨教剑术,向苏毓讨教槊的使法,当然,她在最后也没忘了说,会好好修习女红和厨艺“侍奉”好丈夫。
“你问我,我去问谁?”李弘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此时不禁没好气地瞪了李贤一“反正这桩婚事是你考察过的,将来若是了什么问题唯你是问,可别赖在我上!我只是担心,万一将来七弟妹也学当初那位喝醋的房夫人,母后未必肯!”
脑袋无打采。当然,无打采地是李显,这小连说话的时候都声气不足,显然昨天晚上是大败亏输。
“我明白了,不过,那钱算是我向你借的,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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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你有时间担心七弟,还不如好好牵挂一下自己的。”李贤笑呵呵眨了眨睛,狡黠地说“如今你既然又添了一个宝贝小公主,好歹也得再努力一下。你可比我大一岁,至少在儿女的数目上得超过我才行。”
用他的话来说,从明天开始,他的小妻就要开始督促他练武,去掉上的,故而李贤这些运动械正好,那服装他也正好用得上。
于是,看到这对小夫妻联袂去,准备到西苑去游玩一圈的时候,李贤终于忍不住掐了一下李弘的胳膊:“五哥,我是不是睛病了?七弟非但是被七弟妹完完全全降服了,而且还好似心甘情愿?”
当李贤听到侍奉那两个字的时候,本能地瞥了李显一,发现这家伙听了此话肩膀抖动了两下,所谓侍奉是什么意思,他算是基本上明白了。
虽然没有回答,但那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于是,李贤谅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和李弘默契地换了一个神,旋即提议这一对新婚夫妇去洛西苑去散散心。果然,面对这个提议,李显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接下来少不得谢一下兄嫂的新婚礼。
所谓的内库,不过是国库每年支应给皇的正式支,其实没多少钱,李弘对此自然是一清二楚,面上便了难以掩饰的疑惑。及至看到李贤咬牙切齿的表情,他顿时恍然大悟,心中不由得又有些愧疚。
“狗嘴里吐不象牙!”
自己老妈的秉,李贤当然清楚。这年的皇家弟除了少数有能力的要承担政治任务,其他的只需要在家里安安分分当就好。只不过,他那位弟妹究竟有多么厉害他不知,可狼回金不换的故事他并不怎么相信,就在边的人,李显会忍得下不吃?这就是李敬玄,家里貌似也有十几个姬妾,绝不是什么一夫一妻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