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好河山,若是他仅仅就在这长安洛两城之间晃悠,那人生又有什么趣味!
“好好,凉州有裴行俭相公,我到时候文有慕容,再加上甘勒这个地蛇,还有什么好怕的!”大约是太兴奋了,薛仁贵冷不丁又窜了一句军令状“还是那句话,要是纰漏,我甘愿把这颗割下来认罪!”
他在外足足和薛丁山闲侃了一个时辰,薛仁贵才满脸兴奋地拉着甘勒来,一开就是谢:“殿下,这次我可是承了你大情,我本就有七八分把握,现在更有了十分,嘿,这朝廷上下,绝对找不到比我更合适去兹镇的人!甘勒这小有息,我一定带上!”
和李贤不同,薛仁贵是货真价实的名将,每一仗都打得结结实实,尤其是前次东征句丽的时候那所向披靡的作风,隐隐之中更有壮年武将中第一人的表现----虽然他已经老大不小了,但是从大唐武将的平均年龄来看,他确实还算是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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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我问你,倘若让你在安西大都护府募兵,你说是否可行?”
瞧见甘勒换了这么一来,李贤知他主意已定,便对屈突申若和贺兰烟吩咐了几句,当下带着人匆匆门赶往薛家。这到了地把人向薛仁贵一介绍,战场上威名赫赫的薛大将军最初还有些不以为然,等听清楚甘勒自小在兹镇长大,疏勒于阗等地都不止去过一次,他登时开始两放光。又问了几句之后,他脆把李贤撂在了一边,立刻开始了盘问。
看到两个人谈得起劲,李贤索不再去打扰,悄悄退了来。有生之年他若是再去河西走廊,或是远至西域,绝对不希望自己是打过去的。希望那个时候大唐能够在那些地方扎下更牢靠的基,让他能够带自己的妻儿女过去好生游览一番。
“慕容也在安西大都护府?”
听了这话,薛丁山忍不住心里一阵嘀咕----老爹回来这么久,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样赞赏的话?
面对这样一个问题,薛仁贵立刻诧异了,但他领兵多年,何尝不知这其中的弊病和难,思考了一阵便不无犹豫地说:“可行是可行,只不过,我实在担心有人会说我拥兵自重。”
甘勒换好了衣服匆匆来地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沉默地场景。他特意换上了一来洛时预备的衣服,没有穿刚刚好的那些锦衣,此时四下里没找到自己的,他便隐约猜到了缘由。虽说心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却是一决心。,对不起。虽然失散多年好容易在一块,但我还是不愿意在你的羽翼下过太平日!
周围四镇加上其他各式各样的族,这一万二千人一个不好就可能被全都吃了。
哈儿没有说话。许久,她忽然抬起直视着李贤的睛,旋即竟是一句话没说,一跺脚转一阵风似的奔走了。看到这一幕,其他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贺兰烟想到了一个人在外打拼,矢志绝对不回洛任职的弟弟贺兰之;屈突申若想到了在外奔波数年刚刚回来的屈突仲翔;许嫣则想到了嫁房家,被无数规矩束缚地妹妹许瑶…一时间,气氛陷了凝滞。
李贤没顾得上看薛丁山的表情,薛仁贵既然答应,那就再好不过了。他正要说话,忽然想起慕容复那小刚刚送过信来,说是见过了父亲,正打算动前往兹,心中一动立刻笑:“话说回来,小慕容也刚刚去了兹镇,到时候你们可就是老搭档了!”
知他的心思。我答应你,就让他在兹镇待个三五年,到时候就在朝中给他找一个清闲地差事,好么?”
薛仁贵一听这话睛大亮,恨不得仰天大笑来表示自己的欣之情。他虽然在民政有两把刷,但由于是武将,天生和这些繁琐的事情不对盘,也不知慕容复一个吐谷浑王哪来的天赋,真刀真枪打起来三两下就被他撂倒了,但是在理某些繁琐的事情上,一个人简直能比得上他两个。从这角度来说,他一大把年纪可以说都白活了。
有雄心壮志是好的,但李贤还知,安西大都护府并没有什么兵。要说大唐的府兵制一脉相承自隋朝的府兵制,前期固然是勇不可挡,但现如今逃兵越来越多,基本上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而且,由于政策方面的原因,大唐在安西大都护府的驻兵,其实只有一万二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