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某些人不知死活想要一些什么大逆不的事,那就更好了,正好一网打尽。
那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仿佛为了弥补昨天晚上的大消耗,他一气吃了五个饽饽六个馒外加四碗粥,那狼吞虎咽的架势让服侍的几个侍女吓了一。当他用冰过脸,好容易恢复了神的时候,外忽然火烧火燎地冲来一个人,却是李敬业。
那家伙满脸的兴奋,毫不客气地在李贤坐下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嘴里,又一气喝光了一碗羊,这才解气地抹了抹嘴:“昨天不是刚刚给那些要留在长安洛的人安排房么,结果,今天某监察御史转了一份万民书,上那全都是血手印,反正是联名请求朝廷查办虢王的。啧啧,你这个皇太弟居然不在,今儿个朝堂上都成一锅粥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所以我才说,胡萝卜为主,大为辅!”
李贤见屈突申若想得神,冷不丁便冒了一句话,不规矩的手趁机掩在了佳人地某个重要位上。然而,不等他计得逞,自己更重要的位忽然传来了一无比销魂的觉,这下他哪敢再挑起争斗,赶举手投降,结果胳膊上被人结结实实咬了一,而小上则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挲,传来了一既酥且麻的觉。
一想到郭行真,李贤忽然心一动。说不定老郭那神当初之所以给屈突申若下这样的断言,是因为吃了大姊什么亏也说不定。当然,一切早就改变了,所以很多事情就不用太担心了。如今他最想的事情是生上一堆孩,然后和妻女们坐看日落月起星沉,慢慢地一起变老。
“贺兰如今都有了第二个,夫君大人,你可得和我一起努力才行!”
尽屈突申若本就是胆大妄为的主,可听李贤在那里轻描淡写地说这些,她冷不丁也到心冒上了一凉气。这就使她那位可怕的婆婆,那就是昔日的大唐天后,如今的太上皇后,诸王若是和这样的人作对,是不是太螳臂当车了?
一想到某针锋相对的情景,李贤长长嘘了一气,狠狠瞪了李敬业一。他当然知这小是来嘛的,不就是因为他偷懒在家里没去上班么?话说回来,这寿筵才过去不到半个月,大就落下来了,动作还倒是真快的。
次日清晨,李贤历经千辛万苦,仍然没能准时从床上爬起来。而和他截然不同的是,某位大姊却很早就起了床,叫来侍女洗浴过后,竟是神清气地去练剑。对比之下,他不禁更没有神了。在床上连补眠带挣扎了一个时辰,他总算是爬了起来。
渐渐地,那酥麻仿佛从表面不停地往里钻,让他避无可避藏无可藏,尤其可怜的是,那握在他下某样事上地手丝毫没有松开地意思。正当这煎熬越来越让人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屈突申若对自己狡黠地一笑,下陡然一松。
此时此刻,他那刚刚无宣地念终于完全占据了上风,再也顾不上什么七八糟的想,猛地俯擢取了那红,再一次开始了攻城略地。可怜那张楠木大床虽然结实,却禁不住两个人这样折腾,到了最后,那嘎吱声响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塌了一般。
人皆知的贪恶之王。在这些人落长安和洛之前,至少要将这三人绳之以法,方才能够现王法的森严。若是别人对此有异议,只要把那些证据甩来,必定能够震住一大批人。
显然,有人和他想的一模一样。他正在那里想得乐陶陶神游天外,忽然到整个人被箍住了,而一句若有若无的嗔怪则是轻轻传了他的耳中。
以往诸王在外,这朝会他们自然没法参加,这一次亲王得特旨可以列席朝会,自然没有一个人会缺席。然而,大概谁都不会想到,居然会迎撞上万民书。
也不知激情缠绵了多久,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终于难舍难分地暂时分开了些许。尚有余力的屈突申若神地望着的帐,忽然开说:“你知么,前些天我遇到郭行真,他煞有介事地告诉我,天命已经变了。当初我靠着这个神的说法推掉了好些亲事,如今也懒得和他计较当初的断言。兴许真的是因为你的现,所以才天霆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