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护卫,其实就是押送。看到呼啦啦涌上来的无数军士,就连一向倨傲的虢王江王滕王也有些慌了,一时间,往日那些他们嗤之以鼻或是脆当笑话讲的传闻都窜了来。
然敢以下犯上对我等动刀,不可饶恕!你看看我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属下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你这个储君一定得为我们作主!”
某人早就窝了一肚火气,此时单手在刀背上一敲,登时把那把刀打落在地,这还不算,他旋即飞起一脚把那个年轻地国公踢去老远。若不是考虑到对方的份,仅仅是这一脚就能踢死人的。饶是如此,那个倒霉的家伙也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最后本就没能爬起来。
他的声音一下提了几个台阶,怒声暴喝:“太上皇和陛下敬各位是长辈,各位初到洛就多有不法之事,我也为了全皇族宗室的脸面多方遮掩,谁知各位竟是变本加厉!各位说金吾卫以下犯上,好,很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今是韩王掌大宗正司,看看他如何断你们这肆意妄为的罪行!来人,给我护卫诸位王公去大宗正司!”
本着好汉不吃前亏的原则,一帮人只好暂时忍气吞声被一群军士“簇拥”上,心中打定主意,到了大宗正司就好好申诉一下。在虢王等人看来,韩王李元嘉既然是他们的嫡亲兄长,遇到这样的事当然会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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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会倒打一耙。他地这些长辈们还真够厚脸的!
这时候,他方才意味长地扫视了一那些呆若木的王公,笑不笑地说:“诸位实在是好大的威风啊,在这洛城内公然闯朝廷官员宅第打砸,继而更动起了刀。好,很好!这可是当着金吾卫和东左右卫率的面,这要是没人,你们是不是敢公然火烧房!”
“殿下,他们公然闯臣家中肆意妄为,不但殴打了臣和内,还打伤了众多仆婢。若不是忠仆死死保护,就连小儿也险些遭了毒手!臣乃是朝廷大臣,陛下地监察御史,他们居然敢如此欺辱,哪里还有王法,哪里还有律例!臣…臣哪怕是不当这个监察御史,也要揭开他们的劣迹!殿下,有此等恶王,李唐天下堪忧啊殿下!”
那监察御史大约被气昏了,说来的话已经有些颠三倒四语无次,但即使如此,这中心意思好歹大家都听明白了。那边的虢王等王公听到这样的指斥全都慌了手脚,而一个年轻气盛地国公见势不妙,竟是不知哪搭错了动起了杀心,暴喝一声刀就冲了上来。
不多时,李贤亲自扶着一个中年官员走了来。这位早先呈上了万民书的官员显得狼狈不堪,上的贤冠已经不见了,脸上也有几青,走路甚至有些一瘸一拐。一看到那边的诸王公,他的脸上顿时了无穷无尽的愤怒,整个人也一下神了起来。
李贤看也不看虢王一。策前行之后便在那宅门下来,一言不发地了门。看到这情景。他后的程伯虎薛丁山二话不说地跟了去,盛允文也吩咐了边的副手几句,跟在了后。看到这一幕,诸王公全都有一极度不妙的预。
这时候,包括卫率在内的众军士方才把李贤团团围在中间,如临大敌地看着那些王公,神中了重的敌意。而盛允文则更直截了当,那表情中别说敌意…赤的全都是杀意。倒是李贤从惊愕之中回过了神,这才觉到自己的手沉得很,不由转看了看那个监察御史,这才发现人家几乎吓得要倒在地。
这当一刀让所有人都傻了,那监察御史几乎连慨我命休矣地时间都没有,只好本能地闭上了睛。而即使是见多识广如李贤,这时候也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好在他边人才多,程伯虎薛丁山几乎同时刀挡架,但动作最快的却是盛允文。
“老匹夫,我杀了你!”
太上皇李治的几个庶死得莫名其妙,越王贞谋逆失败后绝自裁,还有之前自杀的蒋王…如是等等一旦浮脑海便挥之不去。可待几个长辈想要求饶的时候,却发现李贤人影都不见了。他们待要声呼救大喊冤枉,却只见盛允文在旁边冷笑连连。
不就是某个小辈愚蠢地在李贤面前动刀么?大不了罚上几万贯钱就是了。他们可都是祖的嫡系血脉,教训了一个小小的御史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