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不明白!”临川大长公主一下恼火了,猛地大力揪住了李贤的领,厉声斥“你知不知如今有多少双睛在看着你,有多少人在等你的一声令下,有多少人在准备抓你的错?”一连串的问句之后,她忽然疲惫了下来,又懒懒地向后靠去。
“你们和阿晓一样都是六郎的死党,这事情都帮他看着一,别火上浇油添!太上皇后的…我知,她即便是最信任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把都放在一个篮里…总之,说一句大逆不的话,就算要动,也不能被人推着动,你们明白吗?”
撂下这句话之后,李贤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随即便拉着李敬业他们就走。而周晓没清怎么回事,还是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母亲声呼唤,他这才慌忙上前。
这一句话顿时犹如炸雷一般,把李贤震醒了,他冷不丁甚至想到了赫赫有名的陈桥兵变赵匡胤黄袍加。虽说那家伙决不是完全不知情地被人拥上黄袍,但若是这事情发生在他上…他猛地又打了个寒颤,暗自在心里算计这可能有多大。
这前的话兴许有人不以为然,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幸灾乐祸乐见其成的味,但这后一句话无疑正中李敬业等人心,于是包括周晓在内,人人都是狠狠。
“六郎,还有敬业伯虎小薛仲翔,你们怎么都来了?”虽说病着,但临川大长公主的神却还算不错。一看到这么多人拥了来,她一惊之后立刻恼火地瞪着自己的儿,沉声训斥“阿晓,你把我的吩咐当作耳边风了是不是?”
“这东卫率和其他那些东所属的兵,我和小薛会看着,羽林军那边仲翔你和老契打个招呼,多多注意一些。至于金吾卫那边,给老盛怎么都能放心。至于文官,我们这些人当中也就是敬业和阿晓是文官,反正文官不兵变的事,有你们两个盯着就行了。”程伯虎这么大大咧咧一分派,李贤立刻回过了神,当下便若有所思地站起来,哪里还有刚刚的凝重。这就算某些人会生事,他有手有脚有嘴有兵权有政权,难不能把人压下去?在他面前耍大刀的人倒是有几拨,可都有什么好下场?
这要是拥立那也得他们拥立,什么时候到了别人?
见周晓在临川大长公主的犀利目光下习惯地有些瑟缩,李贤便把他拉到了后,自己笑地上去坐在了床榻边上:“姑姑,这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些病痛,既然是病了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我可是你的嫡亲侄儿,这小事不至于要瞒着我吧?”
“你小虽说有些小聪明,但还比不上仲翔。你又不会武艺,也帮不上其他的忙,所以只要多多串门就好!记住,多听多看少说,如果有不妥当的,先和你爹爹商量,明白么?”
临川大长公主见李贤坐在那里愣愣的,便转看了看其他人。看见李敬业程伯虎几个齐刷刷地傻站在那里,她忍不住拍了拍床板。
着叹气。虽说临川大长公主和他老爹李治并非是一母同胞的亲弟,但彼此情一向极好,就连武后这么一个对李治那些妹没有好的,也对临川大长公主很是关切。屡次褒奖之后,他那位姑姑就成了贤孝仁德的典范人。而驸都尉周务也是驸之中地佼佼者,打仗民政都很在行,只没想到…
“既然事情都完了,那大家不妨一起去阿晓家里一趟!”
“姑姑你放心,这些事情你不用心,我这个侄儿还不至于那么窝!你好好养病,来年这时候,我可是要请你一起打球的!”
李贤一声令下,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当下收拾好了便一起了东直奔周家。这么浩浩一大帮人自然是让措手不及地周家上下成一团,偏生男主人还没回来,女主人还在病榻上躺着,最后只能睁睁看着周晓带着这么一群尊贵的客人登堂室,直接了临川大长公主地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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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我不知,我只知,阿晓的爹爹这些天不知接待了几拨人,他虽然不在我面前说,但那唉声叹气的架势我却能看来。他虽然是驸,但毕竟是外臣,要在朝中为官,有些事纵使知不妥也不敢往外说。六郎,你得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若是有人假借你的份下达号令,到最后把你推上九五之尊的宝座,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