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也是在得报之后命人去搜罗,方才找到这个。据那伙计的打探,坊间卖的这图册少说也有数百本,落到何都难说得很。还有,小人实在担忧,因为这六月辛未就在…”
贺兰周本就明白此事的严重,一听李贤问话就连连:“帐簿虽说被太平公主给撕走了,但幸好那掌柜记得清楚,我临行前都问明白了,随时可以带人去。”
“六郎,你那位宝贝妹妹是不是又和慕容小一块去了?”
“令月他们找上贤德书斋,可是为了查印刷这图册的人家?”
这时候李贤终于忍不住了:“你究竟想说什么?平日里不都是你们说令月太麻烦希望我早把她给嫁了,这事情你们也都是乐见其成的,这会儿大惊小怪什么?”
“壬午年六月辛未,皇太弟李贤即皇帝位,改元…”
李贤只是读了一半就愣在了那里,差以为自己的睛了什么问题。转和贺兰周对了一,他方才醒悟到对方急着求见的目的,了一气便合上了这图册。
好容易只剩下最后三本标为重要的奏疏,他正准备歇一气,这一抬却看到周晓忽然跨了大殿,那表情还煞是古怪。
该死,怎么还人来给他带个消息!
“那就好!”李贤立刻招手把周晓叫过来,用一毋庸置疑的语调吩咐“你现在就带着老贺兰去金吾卫,让盛允文给我立刻派兵,务必把该抓的人给我抓到。阿晓,你跟着一块去,务必把每一个环节都给我死死盯住了,千万别给我岔!”
这明知故问地问题你还问吗?李贤没好气地丢过去一个白,端起茶盏喝了茶嗓,正准备继续埋苦,谁知却见周晓不不顾地双手支撑在桌案上,用一莫名其妙的目光端详着他。
命的很大原因,大约也就是因为这跪坐写字的缘故。
李贤却顾不上这老家伙瞠目结的表情,一上前就吩咐四周卫士先行散开,随即问:“老贺兰,令月他们究竟在忙活什么,你怎么这么急?”
废话,他也知这六月辛未就在四天之后!李贤只到脑袋里的一完全吊了起来,要是这仅仅只是一本胡说八的图册,他自然不在乎,但这是假托袁天罡所,而且看之下完全是为了他歌功颂德,全都在叙述他所谓的丰功伟绩。这即皇帝位后少说还有几张纸,天知会不会连他上台之后颁布的政策也杜撰安排好了?
想到自己这些天到串门的辛苦,周晓立刻发狠地了。甭是谁,就凭他这些天四跑的疲累,他也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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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贺兰周如今也是腰缠万贯地主,而且也已经脱了籍,但他这情况不能授官,所以自然不在能够洛的人之列,即使有信也只能在外等着。就算知有事情和周晓这样的人说也是应当的,问题是这件事三两句话本说不清楚,因此他等在宣仁门前只能着急,时不时往城里张望。
就当他几乎要骂的时候,忽然瞥见那边有人来了,顿时神一振。他也知商贾是会遭到别人弹劾的,但这急关谁还顾得上那么多,他当然得亲自说个清楚,大不了他就说自己是贺兰家的家就是了!然而,等他看清了那边急匆匆来的人,却是陡然吃了一惊。
他娘的,这还真是一等一的舆论攻战,而且还是站在他的立场搞的舆论攻战!他甚至很难断定,始作俑者究竟是真心实意地助他完成政变,还是仅仅只想搞一场闹剧,让他这个皇太弟狼狈一下算完?
贺兰周很快从惊诧中回过了神,连忙直接翻开手中一本薄薄的图册,指着当中一页让李贤看。也不知是凑巧就有这么一本书,还是特意去买了这么一本玩意,总之这一本图册竟是和慕容复买下的一模一样。
“你以为我乐意大惊小怪!你别忘了你那些产业里我也有份的,你那位大总阁下拿着你家里人给的令牌在洛宣仁门等着,说是你家那位惹不起地公主殿下杀了贤德书斋,似乎是要查证什么,结果撕下一页帐簿就走了。和她同行地除了焱娘,还有就是慕容复那个小,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一瞬间,他便了决定,于是沉声向贺兰周问:“你知这东西是谁家印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