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我…我把焱娘给丢了。”
李令月终于变了脸,重重一跺脚,一回瞧见自己的兄长坐在那里满脸笑容,仿佛在看闹,她登时气不打一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李贤的袖:“六哥,你要让慕容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行,我也要去!”
见慕容复呆呆地站在那里,李贤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年的女人一个个比男人还主动,就连他有时候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慕容复这个在某些方面仍有些呆呆脑的小?
问到这个问题,底下一对还沉浸在莫名情绪中的男女顿时双双清醒了过来,同时想到和他们一起行动的还有一个人。慕容复本能地转去看李令月,而李令月则是一下面通红,想到自己听到那莫名的哨声就觉得不对劲,于是冲了去,后来更丢脸地当场扑了这个死家伙的怀中。直到现在她才想起来,回来的时候似乎本就没看见李焱娘。
“嗯,我说过不让你跟着一起去么?”李贤不慌不忙,笑眯眯地答“我早就和父皇母后说过,你的婚事由你自己作主。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既不需要让你和番,也不需要让你拉拢豪门,只要你喜地人能够得我法,就是天皇老不答应,我也会帮你地忙。”
他顿了一顿,见李令月的脸上了惊喜地表情,忍不住站起来轻轻了她的:“只不过丫你可得想好了,北边可不比中原,突厥虽然四分五裂,其余却志在复国,可不是中原这样的安逸地方。慕容是去官,不是去游山玩,他要负责的是一方平安,要保整个北边的安全,也许会经常忙得顾不上你…”“那也总比我在洛独守空房好!”李令月没好气地打断了李贤的话,旋风似的转奔到慕容复边,笑地拉起了他的手“人家都说,执之手,与偕老,反正那些纨绔弟,还有那些只会诗作赋的家伙我都看不上,除了慕容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于是,他索把那一对正在胡思想的年轻男女留在大殿中,随便他们互诉衷还是互相埋怨,自己则急匆匆地了门。要说他的当务之急应当是置这所谓的谶讳案件,而不是去撮合什么姻缘,可事到临他都仍是本末倒置。果然,他一在旁边的宜秋馆冒,就迎来了一顿劈盖脸的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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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么一个回答,李贤自然是一个两个大。早知李焱娘不是省油的灯,这一下失踪多半又是发现了什么线索。然而,这一位大姊难忘了,上回她和苏毓跑去跟踪追击,结果却掉了人家的陷阱里差不能全而退?
趁着人家还愣着,他就咳一声宣布:“好了,这事情我这里就算通过了,赶明儿我派人飞去报父皇母后,还有五哥七弟八弟他们。其他人也就罢了,母后那边恐怕需要令月你自己多多磨磨,免得到时候飞打。好了,你们俩的事情完了,我现在倒要问你们,焱娘究竟哪里去了?”
女人好胜心太,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啊,没看他家的屈突申若如今正在安心待产么?
“好了,你什么都别说了!”
的,去西北也是我自动请缨,并不是师侍有意让我在那些地方磨练。我现在还年轻,不想呆在洛混日,否则别人都会认为我是靠着师侍这一层关系。而且,朝堂上人才济济,我区区一个番人又能什么?我终究是草原上地人,如果老了骑不得走不动路,我兴许会喜在洛的安逸日,但决不是现在。我…”
“都什么时候了,六郎你还有时间什么月老,知不知我们有多忙!虽说抓到了这些家伙,可他们全都什么都不知,偏偏那边还中毒死了四个人,加上一个痴呆的一个中毒昏迷不醒的,要不能至少清醒其中一个,麻烦就大了!我已经下令禁之内戒严,但凡北门屯兵的禁军,不得东亲笔诏命不得调动,你这家伙居然还这么懒散!”
见李敬业一副胡瞪的模样,李贤只能缩了缩脑袋,嘿嘿笑了两声:“能者多劳,敬业你就多担待一些。只不过,羽林军和金吾卫自始至终我都死死攥着,至于有人那么神通广大么?”
李敬业收起了面上怒容,淡淡地说:“所谓军队,不单单是看统兵大将,下的中层军官方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有人以拥立大功为诱饵,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