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妥,当那丫跟着去就是了!”李贤大手一挥,完全忽略了李弘的大惊失“那丫若是再关在洛这么一个地方,只怕无数人要被她折腾死,还不如让她到那些天地阔的地方去好好看看,兴许能变得柔婉一些也说不定。这件事母后已经答应了,父皇那里就给五哥你了。”
“你这只小狐狸,居然打这主意!”
?”
“这件事…先和父皇母后商量一下再定吧。”李弘艰难地把这个话题转到了一边,不等李贤打断,他便拉了另一件事情搪“令月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这大唐的公主从来就没有那么迟嫁人的,你回还是赶先办这件事,省得她和你纠缠个没完。不过既然成婚,慕容若是再去安北大都护府上任,是不是有些不妥?”
毕竟,这个天下的人是杀不完的!如今之际,还不如…
李弘忽然间声声称起朕来,结果用皇帝的语气问的却是这样的八卦问题,李贤顿时呆若木。他只听说过有夫家禁止妇人改嫁的,却从来没有听说小叔心嫂的归宿问题,那别扭劲就别提了。
想起那个稳重大方的少年,想到那是自己唯一的儿,李弘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平静。自从上次李贤把人领过来,李嘉又向他说了李贤当初那番话,他自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是,这其中的系,李贤真的完全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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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要是知怎么办就好了!李贤想到之前一个阿韦就已经让他焦烂额,最后不得不向韦家下聘迎娶,再想想老上官胡瞪的唠叨模样,登时一个两个大。就在他皱着眉苦恼不堪的时候,有人偏偏火上浇油。
“五哥,我家老大已经年满十五,再天天在东崇文馆浪费时间也没什么必要,至于现在建宅倒还太早了些,我那地方还大,他还可以继续住着。但他年纪不小,也应该开府了。我那东预备腾一块地来让他早日熟悉政务,只不过我那里人手原本就不够,你若是有好的不妨给我举荐几个。”
“你…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是好!”气急败坏的李弘很想给李贤当一拳,但想到自己那力气本奈何不了这个犹如是铁铸的家伙,只能恨恨地打消了这个盘算。忽然,他脑海中闪过另外一个人影,立时似笑非笑地问:“我倒忘了,老上官找我不止诉过一次苦了,说是从没见女人不肯嫁人只愿意当官的,还说他孙女嫁嫁狗也绝对不嫁给某人。这次婉儿为了你前后奔走,你究竟准备拿她怎么办?”
“鄂国夫人在丧夫之后守孝多年不曾改嫁,这在仕女之中极其少见。这次随驾的羽林军郎将尉迟宝琳私底下求了朕,说是希望给嫂一个好归宿,朕已经答应他了。看他的架势,似乎对你这个呈太弟很中意,还暗示朕说你曾经救过她一回,指不定早就有情侥仕。朕倒是听说她和你家那几位确实是密友,可那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能不能告诉朕究竟是怎么回事?朕是皇帝也是兄长,你的事情总还是关心的。”
“但五哥你要知,书便宜了,就是识几个字的百姓也会随便买一本诗经,就别说那些想读书地人。俗话说得好,有志者事竟成,这事情是十年二十年乃至百年地事,谁说现在就要的?再说了,母后不但喜任用背景比较少地官员,而且喜越级提,你难不知?”
李弘这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境,虽说像他这样掣肘重重的皇帝古今罕见,但他并不是那想要推行新政,或是怎样锐意取的皇帝,他希望的只是把大唐天下治理好,仅此而已。而这一次的事情,只要是知情者都不会算在他的上,他可以说是坐享其成。
话说回来,那样一个从来都朗脱的女人,却有那样的隐衷,实在是让人扼腕,也难怪她认了那么多儿女儿,那么喜抱着别人的孩到外去玩耍。只不过,如果他没有猜错,尉迟宝琳的希望很可能要落空了。
李贤家的老知“这是说李嘉?
然而,李贤这次可以杀二三十个,株连上百,那下一次呢,这家伙是不是会忽然大刀阔斧对世家开刀?羽林军中拥立的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倘若有人借此事施加压力大文章,再闹什么更大的事情,岂不是又要引起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