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我问的问完了,让你说。”
顾锦朝翻拦住他的腰。发现他垂下看着自己,目光里已经满是柔和。
刚才两人也真是过了,她生气的时候,连陈彦允都喊来了。他好像也没有客气,还嘲讽她。
顾锦朝先笑了笑,也觉得心里很平和:“寻常百姓家里,厉害的女人就和男人吵架,连名带姓地叫。有的男人还因此怕老婆…一都不相敬如宾。”
陈彦允想起刚才她喊的那声陈彦允,不由亲了亲她:“你人后可以这么叫我。不过我可不会怕你的。妻以夫为纲,你要听我的。”
顾锦朝别开脸不要他亲了,认真地:“…我来跟您说原来的事吧。”
陈彦允嗯了一声。
两人相拥着,肌肤相亲。烛火昏黄。
顾锦朝好像也真的回到了那个年少的时候,想起自己荒唐的过去。
“我是在三舅的书房里看到他的,以为他是登徒,咬了他一。陈玄青左手上有疤,那就是我咬的…我那时候年纪小,只是觉得还有几分喜他。何况他又不喜我。”
“您也知,人总是喜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越对我不理睬,我好像就越喜他一样。他原来还羞辱我,那时候我是真不知羞,胆也大。”
她把靠着他膛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静静地听自己说,却没有应承。
顾锦朝抬想看他,却被他住:“你说就是,我听着。”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怕吓到她。
这些事他听着不舒服,却一定要听她说完。
顾锦朝就继续说:“后来我母亲生病了,那一年我成熟了许多,也懂事了。就不再纠缠于他了。母亲死后我伤心绝,随着父亲去大兴回了祖家。再后来遇到了您…我一直觉得我不上你。”顾锦朝笑了笑,她是真的这么想。
“您是东阁大学士,我却是个小家族的丧母长女。您来提亲的时候,我很吃惊。而且那时候还有和陈玄青的事在前,我也十分犹豫。直到我嫁过来…我想和陈玄青划清的,平时也很少见他。只是没想到陈玄青会…其实也不全是他的错,他只是有固执。”
顾锦朝也想过陈玄青的行为,她觉得陈玄青不过是不甘心而已。本来着你的东西突然不要你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需要有个人来开导他。
久久没有听到陈彦允回话,顾锦朝抬起:“三爷,您不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