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稳婆脸上几分喜：“开了…开了！夫人，您持着，这开了就是好的！孩就快要来了。”

陈彦允打断他的话：“你不听琵琶了？”

丫忙着换了净的被褥，又在顾锦朝的背后加了个迎枕。很快雨竹端了第二碗产汤药来。

她又拉住稳婆的手，觉到稳婆的手汗津津的。这些稳婆都是经验丰富的，手心汗，那必定是情况不顺利。虽然知她什么都不会说，顾锦朝还是想问她。“是不是…不太好？”

陈彦允抬看他：“你听谁说的？”

采芙忙说：“已经派人去知会了，应该快回来了！婢让人在木樨堂外面守着呢。”

常海拉都拉不住他，想到姜氏今天正好去陈家了，不如他也跟过去看看。

常海有急了：“你这个还是有像陈老伯，太死板了！我告诉你，别把尊师重当回事…”

不是说还有几天吗？

陈三爷也笑了笑：“你也不怕隔墙有耳，说说就算了，我就当没听到吧。”

稳婆安她：“您放心，都是正常的。第一胎都要艰难些，以后就好了。”

喝了第二碗产汤之后，阵痛更加密集频繁。

陈老夫人正坐在东厢房外，拨着佛珠给顾锦朝念经祈福。听到稳婆的话也是心中一喜，要生了就好！(未完待续)

跟着伙计来的却是陈义。气吁吁，满大汗的。

“我是修士，需得遵守五戒。”陈彦允摇拒绝了。

常海笑笑：“投靠我常家，总是会被文臣压制的。赵怀倒是聪明，总是独善其的。”

陈彦允只是喝茶，都没看他。

ps：啊，明天才能见到包了

常海觉得后背一冷，缩了缩脖：“我娘说的…前不久我养了个外室，带回去的时候我娘和姜氏都哭天喊地的。我娘就拿你教训我呗！不过我说你也是啊，人再好，总不能不换吧？岂不是很快就腻味了…”

他拍了拍陈三爷的肩：“咱们一起玩儿大的人里，你是心思最缜密的一个。谁都玩儿不过你，我现在就想问你，你真打算就屈居于张居廉之下？这老虽然当过你老师，但人品太差，我是信不过的！我认真叫你一声陈阁老，要是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尽吩咐我就是。”

常海咦了一声：“外有鬼撵你吗？”

不是不是顺利，至少她要相信都是顺利的。

陈三爷嗯了声，想着顾锦朝正在生产，本没心思理他了。随便说了句：“国公爷自便，我先回去了。”

顾锦朝已经听不清她的声音了，她只觉得疼，撕裂、坠痛。又不能喊叫，只能地着稳婆的手，牙关闭，她自己都能觉到汗顺着脸下来。

陈义摆摆手，又忙向陈三爷拱手：“太夫人派人来通传…夫人发作了，要您赶快回去！”

顾锦朝了：“我知…三爷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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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海见他不答话，也是无趣了。又叫了伙计来上菜。

陈彦允眉一皱，立刻站起来要走，吩咐了陈义去备车，胡荣在后面帮他拿着披风，看就要跨门而了。常海站起来问他：“这就要生了？”

东次间里稳婆、婆、丫都守着她。

疼得越来越厉害，顾锦朝很快就有些持不住了。

“这叶姑娘的妙，我倒是想去尝尝。你要是有空不如和我一起去。你是清官，两袖清风的。如果想找谁度*…钱我就帮你付了就行。”常海笑着挑眉。他最近和永伯有个铁矿的生意，赚了很多钱。

人家说生胎都很难，她前世生麟儿也是，疼了整整一天…

“还是算了吧，我就不喜听琵琶。”常海捡了碟里的炒生吃，咬得嘎嘣嘎嘣的。

顾锦朝又闭上睛，他知了就好。

顾锦朝勉笑了笑。

好准备是一回事，等到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她只依稀记得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下的被褥一片濡。采芙又给她喂了一回参汤，稳婆还在旁边安她：“夫人，疼一会儿就好了，别害怕。就是疼也不要喊叫，尽量忍着些…”

看到他藏在袖下的佛珠，常海却哼了声：“我看不是你要遵守五戒，是尊嫂太厉害吧！听说现在你三个姨娘都不伺候你了？通房丫也没有，凡事亲力亲为？”

他的功名也是威震一方，不比赵怀差。只是没有赵怀运势好，不然现在也不会屈居于侍郎了。”

…

陈三爷快步走了醉仙酒楼，很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