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一笑:“只要打败后金,我陈留军的声望和威势就彻底建立起来。试问,如此一来,还有谁敢与我军叫板?到时候,将军有击败建州后金的战绩和名望,何去何从,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哈哈,是这个理。”原心怀大畅。
傅山冷笑:“可叹那群腐儒,鼠目寸光,这么浅显的理也看不透。”
“问题是,有他们地反对,我兵会有不少阻力呀!”
“不怕。”傅山笑:“我看了一下,刚才来的那群人当中没有陆鹤这个人,此人生懦弱,又有把柄在将军手中。他又主财政,有他在,后勤上不会任何问题。将军下来可找陆松年谈谈,并派得力员从旁协助监视。至于军队,还不是将军说了算,将士们都不得上阵立功呢?”
原苦恼地说:“可就是荀先生那里不好,真有怕这个老夫。”
傅山哈哈一笑:“荀夫那里也好办,李自成不是刚在襄成立了大元帅府吗?作为他的将,将军是时候去上一个贺表,表示表示。荀夫本是闯军老人,在襄熟人多。加上又是我陈留官,他去是最合适的人选。只要老夫一走,其他文官也闹不什么名堂来。此去湖广山长,来回至少一个月。那时候,我陈留大军只怕已经打到北京脚下了。”
“好一个釜底薪,,实在是!”
二人大笑。
接下来两日,原绝不提兵的事,只对大家说了说襄的事情,并拜托荀宗文去襄一趟,送上贺表,并附带了两大车礼。
荀宗文虽然诸多怀疑,却也不得不勉接受了这个委派,带着两大车礼发了。
荀宗文一走,原立即翻脸,上找来陆鹤。他也不废话,直接:“我上要兵河北,你务必在十天之内准备六千人的甲胄、弹药、粮、冬装。能不能到?”原这次兵并不打算将所有士兵都带去,毕竟是长途奔袭,又敌境,去太多人也没啥用,兵贵不贵多,再说,陈留老窝也需要留人看守。
因此,原这次决定只带自己的亲军和无畏、长胜两营河北。
而定远和镇远两营则分别镇守陈留和归德。
至于吉圭的曹字营,队已经被打残,现在正在城整编,没个小半年也恢复不了元气,自然也不在考虑之中。
陆鹤低想了想:“冬装没问题,士兵们一人本就有两棉袄,不需要特别准备。甲胄也好了,士兵的板甲、匹地装也有现成的。可就是粮草上面却有些困难。实际上,粮仓里已经没粮了。”
“没粮了,我怎么不知?”原大惊。
今年河南歉收,地里本就没什么收成,这一原也明白。其实,现在才陈留是一个典型的消费型城市,所有的资完全依靠从外地购买。也因此,原集团同扬州的徽商集团联系密。为了一步笼络住那群商人,他甚至将货币地发行权也下放了。
好在有商业上地税收,加上又有钱票和铸币的利,陈留地预算虽然依旧赤字,却也下降到一个心理能够承受的程度。说,原对粮这战略资从来都是价购买,应该不会发生短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