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骑兵终于冲了起来,他们的攻击面并不是吴克善的正面,而是突然一拐,风一样地从阵前掠过,直步兵阵的右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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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敌人如此不要命地冲来,吴克善和刚阿泰都吃了一惊。敌人不过区区几百,就敢悍然向一支两万人地大军发动攻势,真他妈太狂妄了,这次非要吃掉他们不可。
尖锐而古怪的哨声传来,吴克善耳朵里“嗡!”的一声,只觉如音脑,他知敌人要冲刺了。
“杀上去,杀上去!”吴克善也已经肯定前这个神一样的汉就是原,他猛地中腰刀,大声喊:“杀原者,赏白银千两!”
可炮声还是没有响起。
吴克善也大为震惊,厉声喊:“开枪,快开枪!”
“炮手,炮手,开炮!”
前是无数盾牌的碎片飞舞,鲜血刚劲有力地从里标。只一个照面,右翼地盾牌阵告破。
这个时候,后金火铳手这才胡地放枪,但纷飞地弹却尽数落空。缺少训练的后金火枪手混杂在纷地人中,要想再次装填也不知需要多少时间。他们可以退战斗序列了。
枪声响了,但先开枪的却是陈留人。
“果然是我们蒙古人的战法,看来这个蛮真的是我们蒙古人的逃!”吃惊于陈留军绝地骑术,吴克勇下令,右翼收队型,将队伍变得更加密,以免被敌人一冲而溃。
可转一看边的诸步卒,二人心中却有些不安。他们一个个都满面疲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发安葬地地蓬着,一张脸已被冷风得发白。连续一夜的急行军已经让这些蒙古人、辽东汉人和后金人快要承受不住了。
“不要慌,不要慌,敌人只有几百,冲上去吃掉他们!”吴克善大声激励众人:“火炮,火炮,轰他们!”
蹄声几乎在脑里响起,转间,陈留人已经冲到面前。
“啊!”边的刚阿泰突然大叫起来,他看见,敌人手中都提着一把火铳。看来,敌人并不打算直接冲阵,而是依靠火枪一在外层扰。
一百多个盾牌手倒下,躲在后面的面容惊慌的长矛兵。
“老就是在背上长大的,在我面前玩骑兵,原,你还了!”
实的肌。来的时候他们上就只穿了一袭薄衣,鏖战一夜,衣衫已被鲜血和汗沁透了,黏黏地极不舒。
只有我们草原民族才是骑兵大师,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蛮有多少斤量。
只要扛住敌人地第一波攻势,然后飞快展开军队,慢慢包抄过去,缩小骑兵的冲刺空间,这六百骑兵若不退却,就得给我全留在这里。
“火铳手准备!”
“砰!”急速冲过的匹带动着硝烟,如一条长龙。
长矛手们胡地将手中长枪刺去,却只能刺中空空如也的冷风。
刘满囤的骑兵在放枪的一瞬间突然一拐,绕了一个大***,突然折回到左翼。两军间隔是如此之近,飞扬的鬃几乎缠上了后金长矛手的枪尖。
但炮声迟到迟没有响起。炮手们还在慌张地架设炮位,而弹药却还远远地落到后面。到都是拥成一团的人,怎么也运不过来。
看到浑赤满面狰狞的刘满囤,刚阿泰了一冷气,低呼:“蛮,他一定是蛮!”
“来了,来了!”两万人同时糟糟地喊着。
看到队伍振作起来,吴克善信心更足,为了对付陈留骑兵的冲击,他排了一个大形方阵。最外面是一排大方盾,密密麻麻的长枪架在盾牌上,向前探去。若敌人胆敢径直冲来,绝对会被扎成串。
又是炒豆般的枪声响起,换了一把火枪的陈留人再次面无表情地将如雨般绵密的铅弹人群。
六百骑兵同时扯掉上的沾满鲜血的衣服,挥舞着武大声呼啸随刘满囤朝后金步兵冲去。
角号得更响,鼓声轰隆,旌旗招展,后金军看起来声势浩大。士气好象也有所提升。
跑在最前面的刘满囤看得被自己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后金步兵,得意得几乎要笑声来,太痛快了,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