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鹤的信却更简单,上面说自己以后就留在原边过活,不必挂念。周王倒无所谓地一笑,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听了侯朝宗的话,甘霖举棋不定。
侯公笑“不用,不用,你也不必带什么民夫了,将你们那三千人拖过去就是。至于供给和资运送,陈留军包了。国难当,我们是不是该放下官贼之争,携手抗敌呢?”
作为双方的联络员,侯方域则留在了甘霖边,起了行军参谋一职,只要负责督导粮草供应,策划行军路线。甘霖本不擅长军事,军中诸将也是草包一群,又都唯他前是瞻。因此,侯公的意见很受甘霖重视,他自然也得起劲。
陈留票在彰德也逐渐行起来,可以在市面上随意兑换。见到钱,甘霖松了一气。不过,他有忧愁地说这钱只够开用的,到了山东一样要吃要喝,却无筹集。
“不是。”那人更是羞愧“我不是选派的官员,我在去年年底时同同科二十多个同学一起被将军征用的。”
加上通州的周延儒的十万人,一张大网编织而成,朝仓皇逃命的后金寇大军上罩去。
这便是目前原军的基本情况:陈留大军击,甘霖的明军居中联络。
于是,三千人在甘霖的带领下跟随侯公浩浩地发了。
“哦,是选派的官员。”
侯朝宗大喜:“有大王的信自然最好不过,小生也好回去差了。”
见他犹豫,侯公一急,直接将真相和盘托。他说,原大军这次的目标是全歼后军寇大军,而此战胜利的关键是通州的明军必须堵住后金北归的路。但名义上,原是反贼,他的话周延儒也没有答应的可能。敌人的意见我都要反对,这大概是明朝官员最朴素的观念吧?所以,他需要彰德军去通州,协同周大人一起将敌人拦住。
本次彰德军最终的行军目的地是通州,希望到时候能够协助周首辅一起拦住阿泰。在发时,甘霖和周王都有给周首辅写信,说彰德勤王军已到山东,克日将达。请首辅放心,彰德军必将奋勇杀地,报效国家
大军走的是一条自西向东的路线,过临彰,越大名府,就山东地界。这也是他们所能走的最短的一条行军路。一山东,立即就有地方官员迎上来,并带着大量粮草和民夫。
不日,这支奇怪的队伍就在运河西岸随着东岸的陈留军一同发。两军之间保持着一条运河的安全距离,彼此都不接。
不过,他这三千人已经原的地盘,后勤供给彻底掌握在他人之手,却不敢多说。
那个官员羞愧地答:“回大人的话,本人是十一年河南乡试的举人。”
“啊!”又问了他几句,在摸清陈留的情形之后,甘霖冷汗淋漓,看来,原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闯贼份,开始建设地方政权了。整个山东,即便赶走建,也是他原的大后方据地。原就像一只蝗虫,只要他走过的地方,大明的统治基必然丧失殆尽。长此以往,危也!
原那封信是关键,信上说,他已带着陈留大军山东战建,为国效力。如果彰德军愿意兵,陈留军将给予资和兵力上的支持。随信附上五千两银票,以壮行。
当时甘霖还很欣地看到山东地方政府良好的动员能力,可瞅了半天却发觉不怎么对劲。他虎着脸问那个官员“你是谁,哪一年的士?”
最后,周王一拍桌:“去,怎么不去。国难当,也顾不得其他了。周延儒同我有旧。这样,我写一封信过去。就说,我彰德军准备尾随攻击后金大军,请周首辅在前面阻截敌人。”
甘霖和原甚至都没见过一次面。
周王只看了一就扔到了一边,并对侯公说他没女儿。大概是某个皇家的女吧,如果将军愿意,可以让陈留找人过来下聘,算是给她找一个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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