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驴被牵了来。
“随我去杀建。”平大路笑:“既然你们有这么多人,这么多骡驴,完全可以装成一支骑兵队。”
平大路蹲在地上,用手摸着战折断的前蹄,泪珠一串串落。已经骨折,就算接好,将来也没办法上战场,只能作。可惜了这匹好,这又是原以前的坐骑,对平大路有特殊意义。却不想折在了自己人手里。
“将军。”
平大路有些傻“你们有多少牲呀!”
他转过去挥舞着胳膊“停下,停下,搞错了,是自己人。”
从两边的松林中冲了上千衣衫破烂的平民,手中提着扁担和锄,瞬间冲到平大路他们面前。
平大路无奈地一摇:“严富贵呀严富贵,你跑过了,沧州在南面,你再走可就要到青县了。”
严格有些发急:“平将军,伤你的,我肯定要赔的。这样,我再加两驴。”
“将军。”
一个民夫从松林里牵一匹都要掉光的老来。
“一共六百,许多还是上次将军分下来的。”打败岳乐之后,原军得了大量骡,全充实到辎重队中。严富贵脸有些不好看“平将军,伤你的我歉就是,总不可能把所有的骡、驴都给你吧?”
“不是不是。”平大路了起来,突然:“不要你赔,只你只需帮我一个忙就成。”
一个中年农夫看着为首那人:“严保长,真是我们自己人。”
顾不得心疼,平大路大叫:“不要下,注意警戒。”
听到平大路的喊叫,为首那个平民停了下来“老天,果然是自己人。”
严富贵愧疚地说“平将军,抱歉伤了你地…要不,我赔你吧。来人,牵一匹过来。”
前天旋地转,平大路整个都腾空而起“扑通”一声扑到雪地上,直摔得浑发嘛。定睛一看,路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挖一大片碗大,半尺地小坑。平大路的战一时不慎,竟然一脚踩了去。
两个卫兵大叫着正要下来扶。
平大路哭笑不得,摆着手大喊:“休要动手,我是陈留军飞虎营百夫长平大路,不是建。你们究竟是谁?”他已经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陈留轻骑兵都着棉甲,因为又是在北方作战,棉甲制式和后金非常像。若不看盔,还真被人当成后金骑兵了。
“平将军…”
他走到平大路面前,一拱手,羞愧地说“小人严富贵,乃兖州府鱼台县谷亭镇严家庄保长,现在编飞虎营辎重队,正在替刘满囤将军押送一千斤豆饼。对了,借问一下平将军,沧州在啥方向?”
众人都哄地笑了一声,:“他娘的,这辈最远就去过济宁城,没想到居然来河北,真是开了界呢!”
“什么忙?”
“是,没错。”为首那个叫严保长的人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他满面通红地回答:“盔是我陈留军地样式,还有牌牌…”
也该平大路倒霉,这一队民夫鬼使神差地迷了路,转到这里。远远看到平大路三人,以为碰上后金地侦察兵,便起了杀敌立功地心思。于是,他们便在地上挖了许多小坑。平大路的一踏去,前蹄立即折成两截。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片山呼海啸般的呐喊:“杀建呀,杀建呀!”
那个民夫又牵了两匹大骡来。
“啊!”严富贵吃了一惊“我的老天,走了这么长冤枉路。真是倒霉!”他转对众人呵斥:“你们这些瞎,回去回去,都给老回去,走过界了。”
众人都停了下来,楞楞地看着倒下的军。
平大路的卫兵冷笑一声“你这什么,再看看我们平将军的是什么,你赔得起吗?”
严富贵抓抓“再牵两匹来。”
严富贵朝平大路一拱手:“那么…平将军,就告辞了。”
平大路摇摇:“你们走吧,不用你们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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