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岳乐狂笑一声“好好好,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怪不得我了,阿玛,你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中了别人的计,已经无颜来见你,就当你没我这个儿吧。我们来生在见面。”他已经下定决心将螯拜的兵全铲除,然后带着所有的人死守青县,为后金大军地撤退赢的时间。
最打的是那支让岳乐吃尽苦的骑兵,轻骑兵在步兵方阵之间来回穿梭,变换着不同的阵形。时而聚合在一起,时而分开,发一阵呼啸的风声。而重甲骑兵则浑闪亮地推来,沉重的蹄敲击着地面,让大地微微颤抖,让人心中震撼。
岳乐看了看远方的陈留军,伸血红的添了添燥的嘴“终于来了!”
雨在昨天晚上停了,雨天气终于过,接下来就该是长长的。
七千后金军看着陈留的军势,都面发白。
岳乐看着觉善茫然的神,摇叹息一声:“老朋友,我这也是为我后金大军能够顺利北归,不得已而为之。谁叫你不愿帮我,谁叫你不愿意的?”他大叫一声“你改死,你的确该死。现在好了,你再也不会为你的癣而烦恼路。安息吧,我地老哥们!”
铁甲铮鸣,蹄声碎,这天上午,陈留军主力尽,狠狠地朝青县压来。后面还跟着三万民夫。
远,传来悠长的号角,无数哨响,一片耀的白光从南面传来。不多时,地平线上便现了黑压压一片人影,人喊嘶,旌旗猎猎。
要螯拜一死,以两军以前的积怨,稍一挑拨,或者将他杀螯拜的真相一散布,两军之间便是一场大火拼。
安排好这边,岳乐回自己房间提了一把腰刀,走到觉善面前。
想到这里,岳乐又冷静下来。他到螯拜屋里换了衣服,走去对外面的卫兵说“螯拜将军有要军务要理,没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违令者斩。”
觉善刚收拾好形装,正好离开青县,见岳乐神情古怪,问;“岳乐兄弟,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话还没说完,岳乐一刀就砍下了他的脑袋。
“是!”众将这才轰然领命。
一队队黑的陈留兵开了过来,飞虎营、无畏营、长胜营、镇远营,黑的旗在汇集成一片乌云漂浮在金属的海洋上空。
觉善军也不过四百满州八旗,余下六千多人大多是蒙古人和汉军。对他们来说,杀几个满人也没什么了不起,这可是岳乐的命令呀!岳乐什么人,尔哈赤的孙,正宗的满州皇亲,不听他听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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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墙上,岳乐突然意气风发。看了看天上照地艳,喃喃:“上苍保佑让我在青县打败原,取他狗。不成功,便成仁。就让我为满州尽最后一滴血吧!”
诸将面面相觑。
原:“为有牺牲多壮志!壮哉,李成!传我令,攻下青县之后不要俘虏。为李成君祭。”
也不知远方的敌人是否能够听到这一声凄厉的大吼。远,原骑在上,他派先遣队见青县一切如常,只得转回来。现在,也只能攻了。原扭对徐以显说“情报司京畿组丁队的任务失败了,李成五人全牺牲。损失太大了!”
而当天夜里,甘霖地彰德军正好路过这里。若他知城里的情形,领军杀过去,事情只怕是另外一模样。
“怎么,想抗令不遵吗?”
徐以显:“可惜!”
杀戮在城中蔓延,从下午六开始,直至次日凌晨。一千多螯拜骑兵死在自己人手里。战也全落到岳乐手中。
他冲到垛前用尽全力气对着远方大喊:“原,我们又见面了,我不会输给你,绝不!”
一个将疑惑地走上前“岳乐将军,所他二人私通陈留军可有证据…啊!”岳乐已经一刀斩了下去,他赤红着睛大吼:“违令者死!现在,所有人都披挂上,随我捕杀螯拜余孽!”
岳乐取了觉善的令箭,走到大堂,召集起觉善的将,大喝一声:“接奉命大将军令,螯拜和觉善私通陈留贼,已被我军法置。现在,尔得听我将令,尽杀螯拜,取军自用,守青县,为我北归大军赢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