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乐和螯拜等人的死活图尔格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他只是郁闷。螯拜将骑兵都带了去,若那队骑兵在手,也不至于成被陈留军压着打,而无力还手的局面。他手现在还有六百骑兵,这是要用来突破通州周延儒包围圈用的,断不肯用在南面焦着成一团的血战场上。
阿泰沉默了:“如果不带俘虏和财,回去之后如何向皇帝代…我还是在南面再撑几日,看能不能将陈留军打退。”虽然话是如此,但他语气里却殊无信心。
图尔格摇摇,相比起后金大军而言,陈留军兵力要薄弱上许多。若他是原,本就不可能同阿泰堂堂正正决斗。后金大军尾大不调,就这么被人家咬着不放,拖也要被蛮给拖死了。
“不用他们了,生死有命,自求多福吧!”发完牢,阿泰想了想,问图尔格“图大人,以你看来,我们大军在多长时间内能够渡过卫河?”
抬一看,却是这次寇东路军主帅后金内大臣图尔格。他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人,满脸都是皱纹,发胡须都白了。图尔格这几天负责为大军架设浮桥,累得直吐血。说,浮桥早在昨天就应架设完毕,可惜那些俘虏工不力,加上桃汛的来临,卫河上的量极大,居然迟迟没能完工。
“哎,陈留军那些河南侉还真他妈地厉害,打起仗来比我大金健儿还玩儿命。”内尔格颓然叹息“浮桥上就好,为了搭这些桥,我已经杀了一百多个民夫。如果一切顺利,黄昏时分就可以安排队过河了。对了,七贝勒,螯拜将军,还有觉善和岳乐他们有消息没有。这敌人都到前儿了,估计…事情不太好呀!”
听说浮桥已快搭好,阿泰神一振“那就好,等下你先带前锋队伍过河为我大军开路。”一想到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阿泰大怒:“这个螯拜也不知怎么了,我不是给他命令让他带着骑兵和觉善的后卫队向我靠拢吗,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是被人家给吃了。他***,这个螯拜飞扬跋扈,仗着有皇帝的信,本不把我这个贝勒放在里。好,死得好,死了净。还有岳乐这个不肖孙,老这次这么狼狈,都怪他在济宁吃了空前败仗。妈的,家里了这儿,将我老脸都丢尽了。图尔格,他若死了,倒也争气。若回来,不待皇帝议罪,我先砍了他的。”阿泰妻妾众多,儿不少,至于岳乐的死活,他却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非常恼火,恼火这个小给自己制造了这么多麻烦。若他能够逃回来,非死他不可。
图尔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们还得提防天津地明军城添。”
“是你。”阿泰没好气地看了他一,问:“桥搭好没有,再拖下去大家全玩完。蛮的厉害你也是瞧着了,想留一条老命回东北就得再加一把力。”
“怎么,有吃七贝勒还觉得不满意?”一个大的满人走过来。
阿泰喃喃地说:“原…我都同原打成这样,却一直没有直接手。大家都像地老鼠一样挖沟,这次我应不应该摆开了阵势同他打上一场?我不甘心呀!”
图尔格算了算,说:“如果不算上俘虏和财帛,轻兵突,三天两夜就可以尽数过河。如果算上大量的俘虏和牲,没个十天半月不成…”
二人商议完毕,图尔格立即起程起河边,组织过河事宜。
此刻的他已经心力憔悴,神浑浊,浑都不得劲。
,回想起在东北时吃过的新鲜果,阿泰只觉得满唾沫。
他额娘的,老地脸都被他丢尽了。
图尔格笑了笑“地确如此,上次我摔大军过天津卫的时候,城中明军不也没放半个。就这样,今天下午我先率领那六百骑兵和三千前卫过和,在卫河北岸扎营,建立桥堡,掩护我大军北撤。七贝勒,你还是尽快将主力移到北岸吧。东西就不要了。”
阿泰讽刺地一笑:“凭他们,借他们十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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