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事务繁忙,加之将军有令,文吏不得过问军事,就不叨扰将军了。”
说完话,举步就要离开。
好不容易过了这一关,陆鹤也是心中害怕,急需喝几酒找个女人放松一下。
那岳乐却是一笑,一伸手拦在陆鹤前:“松年先生别急着走。”
“让开,怎么,还不让我走了?”陆鹤职权渐重,自认在文官系统是排在荀宗文和傅山之后地第三人。荀夫为兵山东的事情同原闹得不甚愉快,加上原敬他惧他;而傅山则一副名士派,平时也不太过问政事。真正抓大权地还是他陆松年,责权日重,威严渐,岳乐不过是小小的一个营官也敢挡自己的,胆也太大了吧?
岳乐见陆鹤面不善,忙笑着将一到陆鹤手中“岳乐帐中有酒十斤,诗书数卷,素闻松年先生雅量致,今日一见,果风采照人。若不嫌弃,还请过去喝上几杯。”
“我和你有什么酒可喝的。”正觉得这家伙实在唐突,可一看手中这,陆鹤心中却是一喜。正是一颗鸽大小地冬珠,圆光,晶莹光彩。如此一来,陆松年的态度有所好转“哦,喝酒呀,也好,前面带路。”
他心中有些疑惑,文武殊途,这个岳乐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呢?
得岳乐的房间之中,还没等陆鹤坐好,岳乐纳便拜:“我在奉天之时就听人说,河南陆松年乃中原名士,又找先生的文章阅读揣,心中甚是敬服。今日终于得见,心中喜,言行举止失措,得罪之,还请现成原谅。”
“啊,你看过我的文章?”陆鹤看到岳乐对自己佩服的五投地,心中顿是飘飘然起来。他在科举上是一个常败将军,可以说是倒霉到了极至。如果不意外,这辈也就这么潦倒下去了。只跟了原之后,这才威风八面起来。不过,他认为自己在科举上之所以失败,并不是自己平不够,而是考官有无珠。
岳乐这一掌正好拍到自己,叫他喜异常,看下这个光的家伙也顺了许多。
陆鹤微笑着扶住他“起来吧,大家都是圣人门徒,不用那么多讲究。”
“先生这话说错了。”
“我怎么说错了?”陆鹤有些不解。
岳乐:“我以前在东北,读到松年先生的文章,心中常自叹服,心,若能得见先生一面,聆听教导,此生足也!天见可怜,今日终于见到先生,叫岳乐我如何不激动失态?”说到这里,岳乐泪:“虽然一直没见过先生,可在岳乐心中早已将松年先生当成我的老师了。您说,学生我拜一拜先生就不可以吗?”
“啊,好好好…”这个当真是厉害,将陆鹤说得浑上下十万个孔无不通泰舒畅,他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岳乐也是知机,又跪在地上磕,行起了拜师之礼。
礼毕,岳乐这才恭敬地站起来,喊了一声:“老师,学生这次请你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陆鹤摸了摸胡,微笑:“你说,若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可替你办了,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