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原有些意外，对陆鹤的话产生了兴趣。

陆鹤：“其实也好，汉化就是了。把满蒙上层人全汉化，让他们着汉服说汉话，勒令满蒙上层人士的女必须与汉通婚。百年之后，世上只有汉人，哪还有满汉，蒙汉之分，大家都是一家人。”陆鹤的思路清晰起来。

“你的意思是区域自治，各族平等，相互尊重？”

听岳乐这么一说，陆鹤也有些意动。他虽然在文官系统着职权甚重，不过手下人大多对他不那么尊重，认为他不过是靠了江陵地裙带关系。要想扭转这个形象，些军功也不错呀。想到这里，他一拍脑袋，笑：“我倒忘记这茬了，这次我从陈留来，带来了上千预备役军官，不就是为扩军吗。行，我到时候跟原说说，不就是打前锋吗，小事情。”

“谢过将军。”

陆鹤本来就是胡说一通，听原问起这个问题，只得张嘴说起来：“胡人被我收编，本是一件好事。不过，他们是北人，只怕将来还是会问题地。因此，我等大可许诺，将来打到北方，可将北方的土地、草原和人分与众人，设立政府，让这些人地方官。”

陆鹤这次不收了，他一板脸：“你我师生之间就不要来这一了，反显得生分。”

“哦，你陆松年一个负责后勤的官吏什么时候也过问起军务了，莫清的活都要你了。脆，你同他换换好了。你那心思当我不明白，不就是想些军功吗？”

岳乐赔笑着站起来，：“老师的顾虑也有一些理，不过，你这是监军，不是转武职。您说事务繁忙脱不了，不过，攻建的军事行动也要过些日，到时候老师的该办的事情也办完了。就算有些遗留，岳乐军中有快两百，尽数听老师调遣。到时候，快往来，绝对耽搁不了。至于兵力问题，老师更加不用担心了。将军对满蒙营这次的表现非常满意，决定将天津战场上的满蒙俘虏拨七千过来，凑到一万整数。我满蒙八旗的军威虽然比不上陈留军，却也不是不堪一击。千秋万载之后，后人一提到老师，都得说一句，陆松年文武全才，上为将，下为相，横槊看诗成。”

“对。”陆鹤：“我这次去地意思，明面上是监军，其实为教化。”

“好，陆鹤，你这个主意好。这次扩军，我就不派军官过去了。你选几百文士带过去，在军中办个学习班，教他们读书。让他们书同文、行同，尽快同化。有你地儒生队伍，有李方西和林小满的天主教，思想阵地我们算是彻底地占领了。”

“多谢恩师。”岳乐大为惊喜，手一招，让卫兵端来一盘金银，以示激。上次在青县投降，他得以保留个人财产。岳乐本为后金王，自然是相当地富有。

岳乐一笑：“也是，学生唐突了。”

“还算有些意思，不过，将来拿下东北和蒙古，这些人放回去官。前两代人或对我恩德，可几代之后呢，到时候未必不变成又一个建。“

原最后一笑：“陆鹤，你不错，脑瓜很灵。”

陆鹤被原看得心发，但话已经说，只得着：“是有这个想法。陆鹤认为，满蒙营新附，人心浮动，还得看些才好。”

“对。”原：“大家都是中国人，只不过南人农耕，北人游牧，要区分也没意思。那么，就从满蒙营起吧。”

陆鹤脑袋上大颗汗珠而落，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却不容他退缩。原的脾气他已经吃透了，若你后退，那才真是被他给小看了。但如果你上去，没准原要看你一。原这人最痛恨没有脾气的怂包：“将军这话说得，陆鹤不懂军事。再说，陈留军政分家，军功对我也是无用。我这不是为您分忧吗？岳乐的忠诚没任何问题，问题在他手下的兵。这次我们派这么多预备役军官过来扩军，若再派汉人过去，只怕满蒙营的士卒不服。以满人制满人才是正理。陆鹤有一些想法，想去满蒙营试试，如果好用，将来也好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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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我认为，满蒙营现在的份是我陈留军战斗序列，当一视同仁。”

“你要监军满蒙营？”原上下左右地盯着陆鹤看，似笑非笑。

战场之上，刀剑无…”说着话，陆鹤一把将岳乐从地上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