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面一黯,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去华山遇到的那批刺客果然是这个崔芙蓉派去的,她早该想到的,自己门在外,没有了李豫的庇护,很多人都想着自己死。太妃是一个,崔芙蓉是一个,沈明珠也是一个,自己可真是三方受敌啊。可是现在自己只能跟崔芙蓉虚与委蛇,不能撕破脸。
韩国夫人和崔芙蓉此时此刻正在正殿里等候,沈珍珠一心牵挂着要为成昭治好他地左,也没有心思去欣赏那些沿路的风景。一直跟着老嬷嬷了正殿。
“臣妾见过楚王妃!”韩国夫人率先微微一笑,行了一礼,又让下人准备了人椅过来,伺候沈珍珠坐下。崔芙蓉却是呆呆地坐在一旁,目光里带着一丝愤懑,不情不愿地看着沈珍珠,恨恨地了拳,楚王妃,这个贵的衔应该是她的才是,可是现在却被这个feng的女人给夺走了。芙蓉,还站着什么,还不见过楚王妃!”韩国夫人一边向着崔芙蓉使了个,轻轻地咳嗽一声。崔芙蓉撇了撇嘴,闷闷不乐地看了韩国夫人一,又望了望沈珍珠,细声细气地:“民女见过楚王妃!”
“怎么会了?楚王妃能够光临寒舍,这是我们的荣幸,哪里来的唐突之礼,这说明王妃看得起我们才是,是我们的福分啊。”韩国夫人客地说着,心里一边揣度着沈珍珠地心思,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必然是有求而来地。
“妹妹客气了。不必这般多礼!”沈珍珠巧笑倩兮,顾盼转间,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呵,这韩国公府却是比我那楚王府要气派了许多啊!真是富丽堂皇了!”
“不是我有这个意思啊。只是近来我刚刚坐完月,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不能够很好地照顾王爷的。王爷这几天也不怎么兴,所以我就琢磨着他定是想纳妃了。前日里他也跟我提了一下。咱们皇家的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以前也怨我糊涂,一心想着霸占王爷,却不想这样会让他嫌弃我。我知,妹妹一直对楚王有心思,所以我就想,与其选了别的女人,倒不如选一个让我放心的。”沈珍珠浅浅地笑,一脸悠然地望着崔芙蓉。
“楚王妃笑话了,这般寒舍又岂能与王府相比!”韩国夫人抿嘴一笑,摇了摇,困惑地看着沈珍珠“不知楚王妃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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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有这么好?”崔芙蓉冷冷地哼了一声,扬起秀眉“我怎么知你不是趁机要报复我,以前我把你推下,还有上次你去华…”后面的话还没有说下去,韩国夫人已经打断了崔芙蓉:“芙蓉,你真放肆,怎么敢跟王妃这么说话,简直是没有礼数,尊卑不分!”
“哦,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刚刚坐完了月,在王府里闷得慌,所以便想着来走走。我还记得适儿满月酒地时候,夫人跟我说的一些话。没事的时候,多来你这里坐坐,所以这不,我就过来了吗?夫人不会怪我太过唐突了吧!”沈珍珠嫣然一笑,神采飞扬地看着韩国夫人。
“你站住!”崔芙蓉一滞,有些愕然地看着沈珍珠,不确信地“你不是一直不让楚王纳妃的吗?怎么这会又同意了!”
了来,向着沈珍珠行了一礼,领着她了院。
一席话下来却是说得沈珍珠脸一阵难堪,有些不好下台了,这样傲气,这样凌人的女人,她还是一次撞见。不过就是仗着杨贵妃的恩,没有任何的名号,却可以对任何人这般颐指气使,她的确是个天才。换作是以前的自己,沈珍珠一定立走人了,可是现在自己如果一气了之,成昭的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她必须忍。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想嫁给豫哥哥的时候她千方百计地阻挠,我现在没那么想了,她却找上门来了。谁知她在打什么主意,她心那么狠毒,谁知她是不是想害我。我可没有那么笨!”崔芙蓉直言直语,有什么便说什么。
崔芙蓉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看着他们无聊的你一搭,我一语,心里有些冒火:“娘,我有些疼,先回房间休息了,就不陪你了!”说着提了裙摆就要离开,多看这沈珍珠一她就觉得上爬了一只刺猬一般,刺得生疼。
“芙蓉妹妹好像不大乐意与我相见啊。可怜了我地一番心意,本想与妹妹聊聊楚王纳妃的事情,看来妹妹是多半没有这个兴致了。夫人,芙蓉妹妹既然无意于楚王,那么我也只好告辞了!”沈珍珠耸了耸眉,轻轻地哼了一声,从人椅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