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命运,求不得。容,你没有对不起王妃,一切都是劫数!”黑影有些怅怅然,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容颓然地往椅上一坐,摇了摇:“对不起,对不起,王妃,对不起…”
气,泪而下:“让王妃上路吧!”几名侍卫领了命,已经将那蓬船抬起,放了江面之上。李司青面沉痛地看着蓬船上的沈珍珠,哽咽了一声:“王妃,一路走好!”便让了人将船往中央推开了。蓬船在顺风的推动下,很快地便往乌玛江的下游飘去,江面上,哭声震天,纷纷喊着王妃一路吉祥,一路走好。欣语更是哭得昏厥了过去。
窗外雷电加的天气猛地让容的脸一阵惨白,几乎要窒息,这一场暴雨,这晴好了数日的天气,怎么会无端端地下起这样的暴雨来。那刚才的那一个梦,难是真的,是有所预示吗?不行,不可以,容匆匆地披好衣服,开了门,便要跨房间。刚刚打开门,门的一个黑影闪了来,将她到了屋里。忽闪忽闪的雷电将那个黑影的面容模糊地放大,脸上,是毫无悲伤的得意。
这一场雨,自然也是惊醒了李豫。不顾众人的劝阻,顾不上心的劳累,李豫冒着大雨骑了奔了茫茫的夜之中,李司青和豆卢湛唯恐李豫有危险,带了亲兵随其后。冒着无边的大雨,李豫沿着乌玛江畔一直往下游寻去。于第二日的清晨在汉沽河一带找到了珍珠的蓬船,蓬船上早已经没有了沈珍珠的影,经过一夜的雷电击打,蓬船已经七零八落,有的木块还被烧成了焦炭,显然昨天晚上蓬船是给雷电击中了。李豫不甘心,又动员了当地的官兵沿着汉沽河一带继续搜寻,希望可以找到珍珠的尸,搜寻一日也没有结果。后国师李有云,此乃异象,也许这一个雷电,让沈珍珠回到了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里去了。李豫这才死了心,从此以后专注朝政,用心军事,开始为自己的以后筹谋,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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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长滩上,更有一个女哭得肝寸断,泣不成声。望着那飘向天边的蓬船,容的心仿佛也跟着漂到了远方,心里喃喃地念着:“对不起,对不起,王妃娘娘,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替你好好地照顾小世,好好地照顾王爷的。但愿你以后的生活可以平静安详,永远也不要再与这皇城扯上任何的关系了。只有你彻底地离开,王爷的霸业才能展开,他的理想才能真正地实现。娘娘,原谅容,原谅我,娘娘…”
“什么?”容整个一晃,几乎站立不住,泪汹涌地了来“这么说来,我,我害死了王妃,我想帮她,却,却把她害死了,天,天啊,我了什么,我都了什么!”
“你去哪里救她,刚刚我已经去过了,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我去了沟壑支一带,本找不到那蓬船了。雨下得这么大,我看多半是被冲走了。王妃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了!”黑影捉住了容的肩膀,语气中有一说不的悲凉。
窗外,风雨加,电闪雷鸣,似乎在窥视着一个更大的谋。
李豫的面由平静变为痛苦,由痛苦转为搐,再一次重重地咳嗽起来,中吐了血丝,几个下人想要扶着他,却被他拒绝了,李豫立于石之上,看着那顺而去的蓬船,望着那蓬船上心的女人的遗容,嚎啕地倚天长啸,痛哭不已。这一辈,他清楚地知,他再也不能够上其他的女人了,他以后的生命里,从此只有权术和天下,情于他,将是一个永远的空白。
“这个我怎么会知,天有不测风云,这大概就是命吧!也许,上苍会有别的安排!”黑影叹了气,喃喃地。“不行啊,娘娘会被暴雨给淹死的,我要去救她!”容摇了摇,声音有些哽咽。
正月二十八日夜,天降暴雨。一声惊天的炸雷响起,容惊喊着一声王妃娘娘,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额上冒起了冷汗,睡意全无。那一个梦,像条毒蛇一样咬住了自己的心脏。惊天的狼之中,沈珍珠无力地趴在蓬船上,大声地喊着救命,可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一个狼翻过来,彻底将蓬船淹没。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黑影冷冷地开,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我要去救王妃娘娘!外面下暴雨了,我们的人要到明天早上才能接应到娘娘啊。你,你不是说这几天都不会有事的吗?为什么今天晚上会下暴雨!”容的脸变得惨白一片,带着责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