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落在了他的手里之后,也是尽量地迎合奉承着他。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她只有委曲求全才能有机会,换作是以前,她大可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可是现在不同了,安庆绪抓了李适,自己稍有忤逆的话,赔上的将会是李适地命。不仅仅是李适,她考虑的还有更多。
“改变历史?你,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吗?如果…”沈珍珠有些忧愁地看着安庆绪,蹙了眉。“我已经有了全盘地计划,你放心,一定会万无一失地,只要李豫和李琰一死,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我的!我不但要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地新娘,我还要给你天下!”安庆绪打断了她后面的话,振振有词地说着,似乎很是有成竹。
“可是你能担保明天李豫他一定就会来么?他有那么多儿女,以他那样不折手段的人,又怎么会为了适儿来和你谈判,他可不是什么长情专一的人!”沈珍珠跟着喝了小酒,轻轻地哼了一声。
“好,好,很好,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明天他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替你这气,好好修理他地。思思,我可以肯定,我们一定可以回到从前的。我相信,集合我们两个人的智慧,一定可以顺利地改变历史的!”安庆绪哈哈地笑了笑,一边捉住了沈珍珠的手,无限开怀地望着她。
“他一定会来的!”安庆绪面有些凛然,眸里漾起一丝诡异的神。沈珍珠的心里一颤,却是有些恍惚和诧异了,为什么安庆绪会这样的肯定。似乎,对于李豫和自己之间的事情安庆绪也知不少。这中间,是不是还有更大的秘密她不知的。
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去,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放手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月转朱阁,晚风正惆怅。房间里,沈珍珠一脸淡然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心中思绪万千。是自己,真的是自己将他到了这样的绝境吗?她真的好怀念那个忧郁无争的尺,怀念他们一起在樱树下度过的浪漫时光。可是她也清楚地明白,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他和她,都已经镌刻在了历史地齿上。
“我怎么会不恨他,不怨他。只是如今他已经是太,他要地一切都已经差不多得到了。而我,只不过是顺应历史的发展,沉默地归隐了而已。我又还有什么资本去和他对抗了。我救李适,是因为适儿是我的儿,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说起这个负心人了好吗?我不想再提起他。这六年来,没有了他,我一样活得很好。这世上,并不是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的!”沈珍珠的表情有些漠然,言语之间,满是对李豫的仇视和淡漠。
“同李豫比起来。谁伤你更?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不过就是想利用你得到他的江山和皇位。到来还把你给抛弃了。你就一也不恨他么?我只不过是犯了一小错,你却要这样惩罚我,而李豫那样对你,为什么你还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你本就是偏心!”安庆绪拍了拍桌案,激动起来。
安庆绪一面喝着小酒。一面缓缓地抬起来,看着前的女,虽然隔了六年的时间,但是她依然是那么众雅。丽芬芳。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和他心平气和地静坐在一起,品茗菜肴,对酒当歌。他奢求的并不多,只是希望能够再从她的里寻回自己的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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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彩,她甚至想过利用安庆绪来打击李豫,也曾有想过和尺一起改换天地。是啊,左右自己已经无法回到原来地世界里去了,历史于她,又有什么关系?可是当李适把所有的一切娓娓来地那一刻,她才知自己这想法是多么疯狂可笑,她竟然想着要去杀害那个为自己付了那么多的男人。
“思思,告诉我,你是真心想要嫁给我的吗?”安庆绪的面有些发红,说起话来也是酒气冲天。“我不想骗你。尺。在我们的那个世界,我地确是想过那一辈就跟你在一起了,我不断地给你机会,你却不断地伤害我。不你是于什么目的,那个伤痛已经在心里永远地留了下来,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去想它。”沈珍珠吁了气。悠悠地。
清平镇。安庆绪已经于两日前对外宣布了他的婚事,这几日里,安家兵却是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广摆宴席,全都在为安庆绪的婚事准备。对于这位新继任的首领,一众将都有些心存畏惧。从那个不善言辞,丝毫也不起的二公到如今的一方霸主,从不问世事到指沙场。从不沾血腥到弑父夺权,他地每一成长,都无不证明了他是个有才,有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