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刘文静是真如昂琉所说对自己有所顾盼。乐欣然不禁又抬忘了一立在前的刘文静,那样的衣袂飘飘,那样的儒雅安静,这样的男…这样的男若放到现代,自己是怎么也无法拒绝的吧。
“《关睢》是中国最古老的情诗。怎么,你?”想起刘文静或许是因为自己才为情所困,乐欣然不知该如何说。
“一年四季,景替变换是常事儿,文静兄又何须慨呢。”乐欣然不想和他说什么远山,只是想起适才他哼的《关雎》,心下有些不解:“文静兄适才所念诗句…”
“睢鸠鸣叫,作声关关,君乍见窈淑女在河洲之中,便装模作样地扮作采摘荇菜,乘机走近,却未敢上前搭讪。”说着,刘文静终于转过了来,望着乐欣然双目温柔的仿佛能滴一般:“我有时觉得,自己也仿佛如同诗中的那个男一般,竟为心上人傻地连雌雄都辨不清了。”
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看着乐欣然就那样翻上,刘文静不知为何,心中一落,总觉缺失了什么…
听刘文静说“雌雄”二字,乐欣然只得尴尬一笑:“你知了?那你生我的气么?”“嗯,昨夜你离开时,李白告诉我地。”刘文静竟也毫不生气,只是一贯带着和煦地微笑:“我心中长久以来的那个疙瘩也随之解开了,为什么要生气呢?”
“傻丫,我知你是女,心里兴还来不及呢…”说着刘文静的神又抚上了乐欣然的脸颊,温柔的一如山中的微风,挠得乐欣然心。
可这里是平行世界里的大唐,是自己要不惜一切扭转历史的大唐,是所有虚幻与现实相的大唐。而在这个大唐,自己的心早已遗落在了某个角落,无论刘文静再怎么好,终究也非自己的“那杯茶”啊。
说着又转回了,望着染了金夕地远山,缓缓:“是我自己没有看来你是女,又怎能怪你们有意隐瞒呢。”
“文静兄,好雅兴啊!”策上前,乐欣然翻下来,将纤离系在了临近的一颗大树上,这才走上了前。
窈窕淑女啊…还未走近,一蓝衫长袍的刘文静所念诗句便缓缓了乐欣然的耳朵。看他依山而立,衣袍被山风起一角,不用看脸便知他此时一定是一脸的悲愁。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刘文静听得是乐欣然来了,背影只是微微一动,却也没有转过来。待到乐欣然来了临侧,这才:“你看那远山,彼时我们来看到的是一片青葱绿意。如今,却面目全非了。”
“欣然,你怎么看这首《关雎》?”目光仍旧没有回来,刘文静语气平淡。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那太好了。”欣然听到此刻心中才真正的松了气:“今日我上来寻你,就是准备让你一顿臭骂的。如今你也不气我,那太好了。”
赶别过,脸上一红,乐欣然被那双包柔情的双眸看的心突突直,咬了咬牙暗“不好”!
“没什么,我们赶快下山吧,别让其他人担心。”乐欣然说着,扬起冲刘文静灿然一笑,朗利落,毫无遮掩。
“欣然,你怎么了?”刘文静见其颔首沉默,不由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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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寐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