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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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愿,可以拒绝,甚至可以再拿针扎我两下,何必如此隐忍?!”
如此之人,一旦有所意动,竟会轻易罢手?!
她微微苦笑,中波光一闪,晶莹剔透,绝不可方——
灵巧修长的手指伸到此,她闭目等待凌迟那一刻。
他…这是在歉吗?
(看到这里的各位请不要骂女主没用,即使是枭雄野心家,从云端跌落泥中,也会有颓废绝望的,再过几章,女主就要来一次大爆发了,总之,这本书绝对会让大家看得,不会憋闷)
一步错,步步错…苍天,你若是不肯饶我,那么,至少,不要再殃及我边之人!
疏真如蒙大赦,裣衽退至殿门前,却只听后低低:“你且记住,你若是不愿,我不会动你分毫!”
“虹菱…”
她笑靥如,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将虹霓搂怀中,心中却是无限凄凉——
石阶下的角落里,有一张怯怯的小脸在希冀张望。
燮王庶,最为犀利危险的少年王侯,亦是西北鬼神易辟的杀戮之帅,他的大名,可以止小儿夜啼。
注:自布袋戏海逍遥学千秋诗号
他轻叹了一声,仿佛动怒责,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她袖中执起洁白手掌,看着中央血模糊,默然无语,随即,取过绸巾,替她细细包扎起来。
疏真目光一凝,大为诧异,朱闻知她心思,苦笑叹:“难你们真以为我们燮国上下都是蛮,不通诗书吗?”
但是岁月如刀,将一切从她边剥离,她如今所剩下的,也只有…
她的边,只剩下这唯一的“妹妹”她若反抗,这孩又该如何逃生天?!
他的声音带着黯然,挥了挥手,命她退下。
她微愕,睁,却见朱闻凝神额前,邃双目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疏真默然,朱闻却在长笑声中,将那腰带彻底扯开。
她漫声唤,边扬起笑意,悲喜难言。
她默然无语,只是伸手,颤巍巍关闭殿门,将那一片熏香迷离彻底隔绝后。
朱闻的声音,混杂着熏香的意,从清晰而来——
“你先回去吧…”
可是他居然歉罢手了?!
若是从前,心气傲的她,大概宁死也不愿受丝毫折辱。
她伸纤纤玉指,忍住周汹涌的屈辱怒意,在桌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布裙轻,襟前半片肌肤,雪洁柔,映荧荧之。疏真掌心更痛,面上仍是无动于衷。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朱闻默默念了,沉片刻,却是眉宇间豁然开朗,笑:“也是疏狂也任真…?”
为何如此隐忍?!
她心中闪过秘档中,关于朱闻的一些讯息——
殿前朱红门槛下,是一级级的汉白玉阶梯。她站在阙之上,耳边仿佛犹有他的责问——
逃名隐世难回避,只愿苍天把人饶…(注)
疏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诸国王侯中各有妃妾无数,在上位者中,下人婢简直如蝼蚁一般,即使染指一二,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疏真提起裙幅,从阶上步步而下,鬼神神差的,她想起在年少时候,在野史记传中曾经看过的两句——
他低声喃,犀利双眸中复杂难言。
“!”
他竟然知!
半晌,没有丝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