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为了让我有个躲藏的地方,但不是找外援,而是专门等王爷你的。”
比如君阡说是叶策劫持了她,但为什么又说是在保护她。
来的正是叶策。
比如梧桐的事,梧桐能轻易从昭平离开必然是言坤立明里暗里同意的,但他又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他本就没在意旁边的事,犹自一人踏在土上气闲神定。
这条路很短,短到不过片刻便可走完;这条路很长,长到来以后便将血亲变成仇人。
他忽然盘坐在蒲团上,嘴角不自觉扬了扬,连同整张般畅然的脸颊一同似笑非笑,等待着那人现。
叶策轻笑了声,原本笑得很轻,突然又狂笑起来“王爷只猜对了一半。”
所以他的手下都没有现,只是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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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多少士兵,他只要他得力的手下,以一当百之势,岂是乌合之众可匹敌的。
他的人,都在那里。
他一直闭着,看似淡然实则耳朵一直听着周围的状况,细小的震动告诉他,这里除了他的人,还混了一个生人,不属于他的生人。
如今这季节竹长得正好,郁郁葱葱的一片,空气中都是竹的清香,几条竹叶青盘在竹上吐着杏,原本是恶毒的冷血动此刻在他里也不过尔尔。
言止息挑了挑眉,心中甚有疑惑,他对于言坤立和叶策在其中扮演的角并不明了,有时候明明觉得下手的是他们,但逻辑上却说不过去,有时候则觉得,其实他似乎暗中在希望他些什么。
一座城一个人,一段熟悉的过往一场预谋的战争,言止息不慌不忙地从街边绕过,走去一片竹林。
急,任由叶策着对抗他们的事,只等到叶策所有的手段用尽让后将他和他的人一网打尽。
他对言止义的猜测倒也是准的,不偏不巧那地方没被拆成木积,将将是被言止义了一把火。当然他了准备,他府上的个个都是,恐怕所谓大火中烧死的多少人也不过是将言止义当成了麻雀的稻草人。
这条路,不过是通向慧隆寺的路,摆放着珍妃灵牌的地方。
叶策这样坦然地现一定是为了言坤立被困在皇的事,但他显得太过平静,甚至都不考虑言止息会不会因为从前而拒绝他。
言止息睁开,看着叶策完一系列动作“世人猜测叶大人躲去了哪,却谁也没想到你会在慧隆寺,我想父皇往年上香时不带上你,就是怕他日一旦昭平叛好让你有个保命的地方替他找外援吧。”
专门等他!呵!他们是有多了解他!
被言止息那么一喊,他没有震惊,反而释怀的神情走到言止息旁边,取了个蒲团便恭敬地跪着上了香。
言止息依旧对着珍妃的灵牌坐着“叶大人,好久不见!”
君阡声声让他赶免得后悔的是什么事。
片刻之后,许是那人等不住了,祠堂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来。
言止息并没有去睿宁王府,那里恐怕早已被踏平,莫说是人,一砖一瓦只要还残留着他半气息,没化成一把灰便是对方手下留情。
“愿闻其详。”
言止息慧隆寺直珍妃的灵堂,取了一炷香燃,跪在蒲团上默默地祈祷,然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