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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可千万别把她们给得罪了，她们联合起来，无人能敌。

远的人很想看着她们掐架，哪知如此短暂，大失所望，纷纷回家去了。

“赵寡妇，你为何要骗我？”众人一走，李芳便知被赵寡妇摆了一个谱，心里很是不兴。

媳妇还没有来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赵寡妇，再好的田，若是没有人耕耘，怕是不什么东西来。哈哈…”

“金，族里分金？”门外听到声音的李芳赶来，站在赵寡妇旁边，睛亮闪闪地看着周围，恨不得把每个人都盯一个隙，找金。

“李芳，你真是掉钱里了，就听赵寡妇瞎说，不跟你们瞎扯。”方孙氏气愤地站起来，拖着自己的儿往外走。这两个人，无礼也要争个低。

“众嫂嫂盯着我什么呢？打算要盯金分赃么？”赵寡妇来这里，无非是无聊到极，调侃众人的。

“你说我就听呀，赵寡妇，你也就有抓男人的本事，其他的，我看，呸！”李芳看到她也是心里恼怒，方土曾经谈论她的形与姿态。

乡亲们看了看她们，纷纷往外走，在这样下去，非得气死不可。

“方孙家的，我知你向来看不惯我，就算那样，今儿我也要说了，族里分金，你凭什么要霸占？这是要天打雷劈的。”李芳自然而然地以为真有金，走到刚才说话的人面前，犀利地再次说“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要吐来，这理走到哪里都能说通，赶把我家的金来。”

“方土媳妇，哪里有金，全是赵寡妇瞎诌的。”

“表，天边黑暗，似要下雨了！”邱明山指着黑沉沉的天空说。

“你给我闭嘴！”刚巧赶上媳妇来，她一个瞪，他赶低。

“明山，把余下的土放小棚里，等雨停了再打算。”

弟把河土放临时搭建的小棚里放好，拍拍手，回家去了。

赵寡妇理不理，门去了。

这一对“毒妇”并排站着，一个不要脸地摆脸孔，一个不要脸地盯人。压迫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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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我要是你呀，就抓着他们问个明白，何必在这里窝地站着。”赵寡妇嘲讽地看着她，这样的女人，钱到骨里，为何不到城里去，没准能挣钱。

“没源的我怎么可能说，瞎说能找来狸猫换脸吗？我说有金就有金。”赵寡妇并不是很喜自己的脸，她希望她的脸能像狸猫的脸那么尖细。为了挑起李芳的怒气，她故意把话说得很糊。

赵寡妇的到来，无非是让妇女们提了警惕，注意力全都在她上，哪里有闲工夫谈论别人。

方若晨把河土匀在土坎上，先让它们混合一段日，过两天再撒上草木灰，盖上杂草。想象着土里长来的大白菜，心里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