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老叟挑了一把漂亮酸枝木靠背雕玫瑰椅坐下,边说话边玩着自己白胡“阿劢,你小媳妇儿跟你娘亲很像呢,越看越像。”又好看,胆又大,又会说话,真不坏。
陆琝微笑:“原来如此。”温言谢过侍女,从容向前走着,到了小径,左转,奔外院去了。小表妹虽有些霸,却极重闺誉,行为谨慎,御下颇严,甚好甚好。
西园很有了回信,张劢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徐述、徐逸被接到西园,张劢和华山老叟一个抱着一个,把他俩抱到梅林旁边亭上。这天徐述、徐逸小哥儿俩可算是开了,西园主人和白胡老公公飞来飞去,打可真好看!
穿鸦青绸缎面褂侍女看着陆琝走远了,抿嘴笑笑,转回了藏书阁“大小,请吧。”徐家唯一外男已被我请走,路上清清净净,没人会打扰大小。
张劢正对着墙上军事地图用功,闻言“撵走好。”不请自来蒙古人也好,驱逐不倭人也好,都是要撵走。我天朝大好山河,寸土不能拱手让与胡虏。
次日下午,张劢陪着华山老叟梅林练功。徐府,是一众侍女前呼后拥,阿迟缓缓行走藏书阁前小径上。张家,是一青一白两条影飞翔梅林上空,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西园主人梅林跟人打架?半空中打架?”徐逸得知这个消息,了起来,我梦都想求西园主人舞剑,一直没好意思开!咚咚咚跑到徐郴面前,拉着父亲衣袖“爹爹,我要看!我要看!”
忆及阿迟漆黑灵动大睛,光洁如玉丽面庞,陆琝有些心。话还是说婉转些吧“表妹,祖母她老人家着实想念你,你回安庆陪着她老人家可好?表妹,祖母喜谦恭得女孩儿。”
这丽风景陆琝无缘得见,居临下无数风光收底是位须发皆白老者。华山老叟晚上兴兴了张劢书房,眉都飞起来了“阿劢啊,你小媳妇儿机灵很,那不知从哪里窜来表哥,被她指使丫给撵走了。”多聪明小姑娘,多可小姑娘。
阿迟带着两个大丫,四个小丫,旖旎了藏书阁。时值寒冬,阿迟穿着银底云纹如意刻丝白狐袄,那刻丝雅秀丽,淡得宜,衬得她白皙细腻面容加致。一行人不不慢走冬日余晖中,宛如一丽风景。
徐郴摸摸幼,温言说:“爹爹这便写信给西园主人。”徐逸连连小脑袋,兴兴帮着铺宣纸、磨墨,看着徐郴写好了书信,命人即刻送到邻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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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四本了,总想写和前三本不一样,于是我…写慢。
为好?陆琝嗅着手中寒梅,暗暗寻思着。他和阿迟是姑母兄妹,自然是见过面,却也仅仅是见过面而已,并无。
陆琝正浮想联翩,一名穿鸦青绸缎面儿褂侍女笑着走过来,盈盈施礼“表少爷,您可是迷了路?您从这条小径向前,左转,过一之地再左转,便是通向外院甬路了。”
我捋顺,写顺了之后速度会加。
张劢嘴角了。大哥和我已是气宇轩昂青年,阿橦也已长成容月貌少女,娘亲她还好似小女孩儿一般无忧无虑。不知人若是见了她,谁能想到她已是四十?看上去比二三十岁少妇还要。外公外婆宝贝着她,爹爹惯着她,女众星捧月一般围绕着她。和娘亲相像?得,往后我有事了。
徐述到底大上两岁,沉稳不少“爹爹,如果能看,我也想一起去。”手过招,机会难得,不只阿逸想看,我也想一饱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