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语之扁了扁嘴,语恳求说:“父王,涟蓝呢?你别打她,她又不了我,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嘛?”
“那就换个得了你的!”沐天尧见她巍然不动,把手中的茶盅重重地往案几上一拍,显然是心中怒极。
沐语之呆住了,中迅速地浮起泪,哽咽着说:“好,父王,儿臣不孝,惹你生气了,儿臣这就去母妃灵前去领罚去,不在父王面前碍就是。”
这是她的杀手锏,轻易不祭,这回沐天尧显然是真的要拿涟蓝开刀了,她挤两滴泪,噎了两声,拎起裙摆,也不回地朝着内跑去。
虽然大半是演戏,可演到一半,沐语之也伤心了起来,在镇南王府的时候,她是何等得逍遥自在,可回了这皇,母妃已经去了,父王这么些年没见,也总归有些生分,每日里不许这个,不许那个,除了刚那两日,就没给她几个好脸。
转了几个弯,沐语之便来到了供奉历代帝王、皇后、嫔妃灵位的上福,她的母妃裴淑妃的灵位在角落里,她一便坐在了灵位前的蒲团前。
“母妃,父王不喜我,你还是把我一起带走吧。”她悲从中来,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两声,拿角的余光瞧了瞧,果然,外面有个小太监跟着。
她哭得更起劲了,不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咦,语之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声音矜持低柔,声如其人,正是掌后大权、最得圣的姜贵妃,沐语之顿时止了哭泣,跪坐在蒲团上,中光潋然,嘴微扁,那委曲的神情楚楚可怜。
姜贵妃的中闪过一丝怔忪,旋即便微微一笑,走过去扶起了沐语之,叹息说:“瞧你这模样,陛下怎么舍得罚你?简直和我那可怜的裴妹妹一个模里来的。”
“父王…父王才不喜我呢…”沐语之垂下来,沮丧地说。
姜贵妃温言劝:“陛下有这么多儿女,偶尔思虑不全也是难免,就像后之中这么多嫔妃,哪个不盼着陛下多看自己一?可陛下□乏术啊,当初你母妃就是想得太多,一下从天上掉到地下就…”
她倏地住了,失笑:“瞧我,和你这小孩说这个什么。”
沐语之第一次听姜贵妃说起她的母妃,忍不住便抓住了她的手:“我想听,我母妃是怎么死的?我问了好些个人,他们都说不知。”
“谁敢嘴碎?妄议者死!”姜贵妃的丽眸一闪,语声森然。
沐语之吓了一,撒地晃了晃她的手:“姜母妃,没人说啦,所以我才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