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都面同情之,打着哈哈各自散了,只剩下笑面狐在原地微笑着看着她。
“他…他怎么不理人?明明漪紫说他…收信的时候笑了…”沐语之失落地喃喃自语。
笑面狐了鼻,笑着说:“公主,他的鼻最受不了这香粉味,你若是不要那么多香粉,他还会和你多说两句话。”
沐语之狐疑地了鼻:“有吗?我怎么闻不来?”
“这…久居鲍鱼之肆不闻其臭…”笑面狐一本正经地说。
“你——”沐语之气得不打一来,珠一转,佯亲切地:“你的嘴倒是很厉害,且过来让我瞧瞧,听我皇说,你才八斗,我皇很喜你呢。”
“蒙五公主抬,在下愧不敢当。”
笑面狐的态度实在挑不什么错,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怪不得能蒙蔽沐之的睛,沐语之在心中冷笑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笔架上拎起刚才凌卫剑用过的笔,朝着他狠狠地一甩,顿时,笑面狐的从脸上到衣袍染上了一串黑,黑白相映,甚是喜人。
沐语之哈哈大笑了起来,迅速地把笔一扔,往后逃去:“喂,你的确才八斗,肚里的墨都到上来了,咦,你莫不是乌贼变的?”
笑面狐站在原地,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远去的影,忍不住摇叹气起来。
沐语之好不容易来了这里,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被两个嚏打发走了,她趁着别人讨论诗文不注意,顺了一本书,又找了个没人瞧见的树荫,对着自己又拍又打又扇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上的香气散得差不多了,便又神百倍地寻找起凌卫剑来。
园里没有他的影,沐语之到了旁边那一排小屋前,一间间地看了过来,到第五间的时候,终于看到凌卫剑正在里面坐着和一个长者在品茗聊天。
大多数的时候,凌卫剑只是或是摇,间或说两三个字表达一下意见。她趴在窗台上,觉得他不论是沉思还是扬眉都别有一番味,越看越喜。
不知过了多久,那长者离开了,凌卫剑终于抬起来,诧异地看着她:“你倒是有耐心,你到底想什么?”
沐语之的双手在窗台上一,准备来个利落的翻窗的动作,只可惜今天穿的裙不太捧场,绊了她一下,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两步,差跌倒。
凌卫剑的脸有些怪异,这样一个妆艳抹的女,却来了一下这么轻灵巧妙的动作,实在很不协调。
“我想来问问你,我很喜你,你呢,你觉得我怎么样?”沐语之直截了当地问。
“你是谁?”凌卫剑从来没见过如此大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