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钊了:“那是自然,卑职的武艺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陛下很是重。”
实在没法去,沐语之也死了心了,幸好行中人齐备,膳房得知公主来了,立刻准备了小糕送了过来,成功地将沐语之的胃第一步留了下来。
菜很新鲜,有罗谷江刚抓上来的鱼,有山民们自己打的野兔,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林承锦细心地将鱼刺剔除,将鱼一块块地放她的碗里。
杨钊眶发红,盯着沐语之,嘴角咧着,人却一直拦在沐语之跟前,好像粘着的一块膏药,怎么也甩不掉。
林承锦则在树荫下看书,天边的云变幻,捉摸不定,前却是倩影笑语,手可及,让他忽然有憧憬,憧憬着就这样天长地久,岁月静好。
“杨什么?杨钊是吧,我记住你了。”
沐语之的嘴鼓鼓的,还一边吃一边聊,手舞足蹈,眉飞舞,让人看了就胃大开。林承锦从前在家中吃饭,不言寝不语,姨娘们都小小,生怕吃多了被人家瞧不起,从来没见过这样豪放的吃法。
杨钊心情愉悦,他和沐语之向来亲厚,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小陋言一直在院里窜来窜去,一儿都不畏生,沐语之十分喜,抓了一把果就逗它,一人一鼠玩得不亦乐乎。
林承锦满心不是滋味,却也不得不劝说:“公主,就在这里住下吧,等凌大人好些了,我陪你一起回京。”
两个人正吃得开心呢,有人畏畏缩缩地在门张望着,过了一会儿,那人扑通一声跪在沐语之跟前哭丧着脸说:“公主,公主你救救我家大人吧,他不肯吃药!”
“这叫什么公主?我不要当公主了,连自由都没有。”
杨钊的神温柔地落在她的上,带着几分说不清不明的眷恋不舍,就好像一个兄长看着自家的妹要被人抢走了一样:“公主,凌大人一定很喜你,喜到骨里去了。明钰殿着火那天,他好像疯了一样在一堆焦木中用手挖,差被掉下来的大梁砸中了;听说你还有可能活着,他几天几夜没合,谁劝都不听;沿着罗谷江找你的时候,他掉了江里差没淹死…公主,你还怎么忍心偷偷溜走?再来一次,只怕凌大人这条命就代给你了。”
沐语之大发脾气,在门气愤地走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凌~~~
“公主给你把刀吧,你要去先把我杀了。”
久的云眉山行终于闹了起来,隔得老远都能听到沐语之忽忽低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沐语之的中一片光盈盈,她不吭声了,回过去看了看林承锦。
沐语之呆了呆,半晌才说:“他…差死了?”
…
“公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哼,你可欠着我好几个人情,可别赖账了。”
杨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便语重心长地说:“公主,这次我也不帮你了,凌大人为了你都…都成了这模样了,你就不要再气他了,就算他以前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也别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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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语之气坏了:“呸呸呸,我怎么他了,我本不认识他!”
“公主,你可把我们都吓死了。”
沐语之的珠一转,计上心来:“你说你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很厉害的那?”
晚膳是两个人一起吃的,林承锦想回避来着,或者站着陪她,可沐语之却死活不肯。
杨钊郑重地了,同情地说:“公主你现在不认识他了,他一定比死了还难过,就算你不记得他,可他替你扫清了在中的障碍,为你和你的母妃报了仇,替陛下破了大殿下的谋反,还有很多其他事情,他都帮你好了,你就算是激他,也不应该再气他了。”
凌卫剑的病来势汹汹,看着吓人,不过,镇里的几个大夫看了都说是急怒攻心,气血两亏,只要静心休养两日,时服药便好。
“那你听那个人的什么?他又不是什么大官,你找到我了,可算是大功一件,不如你保护我们去,我在外面玩两天就回,怎么样?”沐语之悄声诱惑。
“岂有此理,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让我去?”
沐语之犹豫了片刻,终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