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其予的笔迹,她见过,清俊飘逸,字如其人。
边没有笔和纸,想了想,将写有最后一句话的分撕下来,又将剩下的大片纸装竹筒,绑回鸟上,了一声哨,赤枭便展翅往飞而去。
她和妆姨加快脚步,赶上前面的人“宋乔!”
清漪诧异地走过去“陈意?”
宋乔听了,一脸严肃“我发誓,我的银真的被人偷了。”
清漪看他样倒不像说谎,想他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书生若是遇上什么恶人,自然无力反抗。
“你不是要去建邺吗?怎么还在这里?今日都十月初八了,还有不到五天便要开考了。照行程,你应该早到了才对!”
当晚,商其予收到赤枭带回的信先是一愣,随后便是笑得何不拢嘴。嘴里碎念:早知如此,我何必麻烦小吉,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他想到便,哗哗写了整整十页,可是竹筒太小,装不下,于是删删减减,觉得不好复又重写,反复多次,终于完成。一番下来,已是满地纸团,再看看窗外,天际已经泛白。
于是三人又一起上路。
“清大夫,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你上次救了我,我是真心想和你成为朋友。还有我真怕遇到坏人。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用你的银,就是…就是跟着你壮壮胆。”
陈意看到她,一阵惊喜,随即又被焦愁湮灭。
“置酒堂,悲歌临觞。人生几何,逝如朝霜。时无重至,华不再扬。苹以晖,兰以秋芳。来日苦短,去日苦长。今我不乐,蟋蟀在房。乐以会兴,悲以别章。岂曰无,忧为忘。我酒既旨,我肴既臧。短歌可咏,长夜无荒…”
五更时分,雄报晓,天边的明月照着云林山不远的茅店旅舍,板桥上已结满白霜,留下了一双双清晰的脚印。清漪和妆姨早早就动前往常州城里。
宋乔手扯了扯前书篓的带,脸哀戚至极“我的银又被人偷了!”
陈意面十分难看,:“知音,你不知,你刚一走,‘裂’就不见了。”
唱声停下,转过“哟,这么巧,是清大夫啊。”
天渐渐变亮,天边剩下的几颗星最后也淹没在熹微的晨光里。行在幽僻的小路上,两旁的败草结上厚厚的白霜,呼的气息在空中形成团团白雾,天真是越来越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清漪心想反正现在已到常州,离建邺也就一两天的路程,让他跟着也无妨。若是因此能给他免去一些麻烦,又何乐而不为。
只是山不转转,三人才一家客栈,又见到熟悉的面孔。窗一旁,陈意正面焦急地与吴总说些什么。
未行多远,只听幽幽小径传来清朗的唱声,随着前行越来越近。
她见状,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妆姨不屑的看了他一“是真被偷了,还是你把银到哪里去了?”
终于到了常州城里,可以吃一饭,喝一杯茶,睡一场好觉了。当然宋乔没银,清漪怎么也不可能只自己和妆姨温饱而不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