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答:“我来见白玉公房间的窗没关上,想来是昨夜受了风寒。”
白玉扯一个淡淡的笑容“好。”
面一片憔悴的他看着空的房间,心中是说不的落寞。宁儿永远离他而去,而清意又…“咳咳”,他又叹了一气,刚要起下床,便见床旁的凳上放着一碗药,还冒着气,猜想是清漪来过,顿时心里过一丝意。即便宁儿已经不在,可是她还在他边关心着自己,看着她总有一错觉是宁儿回来了,但那可能吗?等她办完建邺城的事情,她就会回去,然后跟那位商少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吧。而自己与她以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集了。如果分离不可避免,那就好好珍惜能够有她相伴的日吧。
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人,她轻声唤:“缘之,醒一醒,该喝药了。”
…
“清漪?”他自问,又自答“我记下了。”
清漪问:“怎么会突然发烧?”
清漪见他醒了,赶忙给他喂药,等他喝完,他便又睡了过去。看着这个如白玉般的男,想起他曾经的遭遇,不禁为他到一丝丝的心疼。这副孱弱的便都是因为一个眉都还未完全长开的小姑娘所至,他心中的伤不仅仅因为小郡主从秋千上摔下了,最重要是她的死像是一把烧得火红地烙铁烙在了他心上,终其一生那个烙印都无法抹平。外伤她可以帮他治好,心的伤能怎么办?若他不能放开,便要受尽折磨,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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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白玉的终于退了下去,不久便醒来了过来。
明明就不好,怎么还夜风,昨晚可冷得,清漪便立即用冷帕给他降温,又亲自为他熬制了汤药。
经过刚才一番痛苦回忆,她还想自己对他的隐瞒便是雪上加霜,却没想到他只是极其平静的说了一句“没有关系”,心里也松了一气“谢谢,还有…我原本叫清漪,清明的清,涟漪的漪。”
她起,走到窗前,推开窗,蓦地一冷气涌屋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望了一外面漆黑的夜,夜半三更,离天亮还有好一会,便又关上窗,爬和的被里,双手枕于脑后,睁着看着床的帐。今日听了缘之的故事本已悲伤不已,而后又被月见一闹,心里倒真有些不快活。
第二天一上午她不见白玉,问了府中的下人才知他一直未过房门。正说着,便听半夏跑来白玉公昏倒在床上,浑发。于是连忙赶往他住的院落。
了房间,来到床旁,白玉莹白如玉的面庞已是通红,清漪冰凉的手指探上他的额觉如火一般灼。只听白玉迷迷糊糊之中叫“宁儿,宁儿…”再后来便是“清意,清意…”
不过月见今日提起商其予,她倒是有些想念他了,好像好几日都没收到他的来信了,也不知他最近在忙些什么。前一些日还说让自己写回信,如今却连个音讯都没有,真不知这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样胡思想一番,后来竟又慢慢睡着了。只是她不知白玉一夜辗转难眠,站在窗前了一夜寒风。
可是待清漪离开后,他用手住自己心,只觉得那里像碎了一般,很痛很痛。
白玉迷蒙之中听见有人叫喊,睁开,分不清面前到底是谁,只糊里糊涂叫:“宁儿!”
看着他柔顺的吃完药,喝完粥,清漪将碗收拾一下给下人,便坐在床旁看着躺着的人,心里问:缘之,我怎么样才能帮到你呢?
清漪来边见白玉坐在床沿发呆,她边将手中的盘放在桌上,边说:“我从厨房里了些粥过来,”走到他面前,端起药“先把药喝了,再喝些粥填一填肚,你受了风寒,须得吃些清淡的东西才好。”
这天晚上,清漪了一个梦,梦中一个穿着湖绿百褶裙的小姑娘坐在秋千上,笑得“咯咯”开心,她衣裙随风翩跹,犹如展翅的蝴蝶般飞向空中,然后“砰”一声,重重落在地上,惊得她了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