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喜自己,月见也从没见过他对自己如此大吼大叫,竟然还要言警告,她简直忍无可忍,心里的妒火似乎要将雪化一般,熊熊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生名门,却放下骄傲对他低三下气,他把她的心意全然不当一回事,她还要怎么忍,指甲陷,疼痛被愤怒取代。我得不到,别人也妄想得到!
清漪听了他的一番话,心起伏,五味陈杂。为什么不能早告诉她,那样也许事情还能挽回,现在事情发展到如此局面,她要怎么办?就这样一席话她就要原谅他?且不说那些战死在襄和士兵和无辜死亡的百姓以及因此受伤的人,便是妆姨如同她的母亲一般,原谅他她不到。
终于将心里的话全都吐了来,心里也轻松了一截,商其予的目光依旧锁住清漪上,长长一番话,她只是静静地听着,也不回应一句,他很想知她会如何想他。
商其予怒:“我的事不用你来!月见,不要以为你使的那些小手段我不知,再敢伤害她,我绝对不放过你!”
商其予心里了最坏的打算,可听她如此,心仍旧如同玻璃碎了一地。凄凄然:“我明白了。”
商其予停顿了一下,看着她低垂的“因为你,我情不自禁动了心,内心一直纠结,我怕你在意我的份远离我,更怕你知我的目的后仇视我。所以我不得不改变我的计划,因为自由,我不能放弃这个计划,但我更不想放弃你。我想等我得手了那批火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毁了那批火,然后再求得你的谅解,只是没想到魏皇统一天下的野心如此急,知我一得手便连忙发动战争,更是让大皇接这批武,所以才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便是如此。我无意为自己辩解,妆姨的死跟我脱不了关系,我不知你能否原谅我。但是既然火为我所盗,我势必会毁掉它,算是以此告妆姨和那些战死在襄的士兵和无辜死去的百姓,也让我减轻一些罪过吧。”
于是我便向他索要了自由,只要我找到那批东西,我便不用着淇世这个枷锁。
清漪不再看他,转了庙里,商其予依旧置冰天寒地,一动不动,像块石一般,或者心太冷麻木了,所以本就受不到冰冷刺骨的空气。月见一门见他一副七魂丢了三魄的样,心中的气不打一来。
我扮作商人混南周,明着经营生意,实则是为了打听那批东西,就是黑琉球。就在我快要成功之时,我却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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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为了她你竟然选择背叛皇上?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会因你如此举动受到多大的牵连?有可能连命都不保?”
原本可以避免悲剧发生,不是因为能力不足,而是因为他们之间少了坦白和信任,这样才会更加让人无法宽容和谅解,清漪抬起,彻彻底底地心死了,面哀戚之极,只:“晚了!我想原谅你,但却越不过心中那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