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反正爷爷说有很重要的事情。他说等事情办好了就来接我。”

“莹莹，爷爷去哪了？”

“你错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

“那平时爷爷都让你什么呢？”清漪看着前小小的人，想着小时候的商其予是不是每天的日也跟莹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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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看着小女孩，她便是那日在酒肆里看到的小姑娘，而那位老人就是商其予的外公。小女孩半年前是由商其予的外公收养，商其予不在他老人家边，老人家无聊就收了孤女徒弟，将一本领传授给她。才八岁的她便得练得一好武功，那日她从崖落下，便是小女孩用双手托住了她，她不由得赞叹小女孩学武的资质之。

“如果清漪说错，相爷为何不直接杀了那一下人，你放他们走，难不怕他们将你未死的消息散播去？”

“原本光凭昭明和顾弦二人手，相爷就可以脱，可是相爷不愿只自己不顾他人。可光凭他们二人却又救不了其他的人，所以相爷特意请予之的外公来帮忙，这难不是为了救下您府中的仆人吗？”

莹莹看了她一，也转了船里。

淇相扭向前面宽阔的江面并不说话，清漪继续：“相爷早就在安排好昭明、顾弦和予之的外公在崖底下接应，步步为营，将胡顺引到圣母殿后的悬崖，就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这样，所有的人才能永远逃离朝廷的追杀。相爷尚且民如此，更何况是自己的儿？所以不相爷怎么责备清漪，清漪都甘愿承受，不会有半句怨言。”

清漪的话句句敲在淇相上，淇相嘴角浅笑，清漪看着他的侧脸，竟又似看到了商其予，然而知那不是，心里一阵刺痛。她垂下，嘲笑自己的痴。

“他们更怕自己死，怎会冒这个风险，再说即便走漏了风声那又如何？魏皇尽派人杀到南周来。”淇相丢下一句话，潇洒地转朝着船舱走去，留下一句：“以后没有淇相，叫伯父就可以了。”清漪嘴角又弯起一个笑容，这说明他并不那么讨厌自己么？

清漪独自立在船，茫茫江，忆起往昔，忆起那个刻在她记忆里的人。半年里那个人给了她很多，乐，幸福，痛苦，怨恨…，他那么草率决定要与火同归于尽，走得时候笑得那样洒脱，却留给她一生遗憾，她的思念她的怨恨就像一江，长不断。

“我从小就是个乞丐，乞讨为生，有一天我上街乞讨，遇上个恶霸，居然还要收地盘费，我好不容易讨到两个铜板，哪里肯给他，于是他就对我拳脚相向，刚好被爷爷看到，爷爷就救下了。爷爷说我骨奇，救收了我徒弟。”

“莹莹先去，我一会就去。”

“漪漪，我们也去吧，外面风得冷！”

“莹莹是怎么碰到外公的？”

汴，泗，到瓜洲古渡，吴山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练功呗！”莹莹打了一个嚏，鼻，又到：“漪漪外面冷，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