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人彘’？”

清漪看着粉那副狼狈的模样心顿生怜悯，巧娘一脸平静，只是冷漠以对。她想巧娘定是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这样的事她也肯定见过不少。她记起刚来长明殿时，巧娘对他们的训话：你们事情得好，主自然会知，若是暗地里帮着旁人对主使坏心，一旦被发现定当不饶。

吗？”

“我看你实在困得慌，所以早些来换你的班。你不想睡觉吗？”

巧娘一旁提醒清漪：“公主，对这样的人千万不能心，在这皇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巧娘一掌掴过去，怒：“要活命就老实。”

看巧娘就要踏殿唤人来，粉终于忍不住“婢说，婢说！”

粉看着石榴离去之后，又对元宝：“元宝你也去休息吧，这儿我一个人就行了。”

粉一直犹豫着，挣扎着，只听清漪“是皇后？”她猛然抬起，又一个劲地摇。

谁知清漪又是一阵怒吼：“大胆婢，竟敢狂言，污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清漪闭上双目，挥了挥手“巧娘你看着办吧。”

元宝却：“我还是等元福来了再说。”粉又了屋内。

不久元福又听里面的粉一声叫喊“救命啊！”他又连忙冲屋里，看着粉战战兢兢地指着窗外“我刚刚看见有人影在窗上晃来晃去，你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元宝心里也是慌，他缩手缩脚的朝着窗走去，未行几步，便觉一阵眩，倒在地上。

“砍其手脚，光发，熏聋耳朵，哑药，关在猪圈里，称为‘人彘’。”

“不说也好。”清漪放开她，问向巧娘“粉意图谋害其他女，该当何罪？”

清漪听了都觉得残忍至极，而粉每听一句，脸便惨白一分，最后竟然吓了。巧娘浇了她一冷，将她醒，她的不知是害怕还是冷而瑟瑟发抖，狠戾的目光瞪着巧娘。

“是皇后！”

粉麻痹的一下在地“我没有要杀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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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觉得自己的下都快被下来了，疼得泪直往下掉，却一直不肯说背后指使的人。

清漪一步步近她“这么快就等不及了，是担心锦云醒过来吗？说，是谁派你刺杀锦云的？”

石榴一听能够睡觉，立即兴奋：“想想，那就谢谢粉了。”

清漪看着粉，狠下心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背后主是谁？”

清漪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寒，她俯住粉的下，狠狠：“你当然没有要杀锦云，你想杀的是我，我不过是刚好侥幸没在车上，这才躲过一劫。”她手上的力又加大了些“我和锦云前脚刚，后脚就有人追杀，若不是你去给人报信，对方怎知我要去哪？给我老实待，是谁指使刺客去刺杀我和锦云？”

“大周律法，杀人者死，不过公主阻止及时，可免死刑，以‘人彘’！”

粉放下手下的瓷瓶，一步步朝着床榻走，从衣袖中摸一极细的金针，就要往锦云的扎，她中兴奋和恐惧加，看就要成功，猛地觉自己的手臂一麻，金针瞬间落在枕旁；接着便是整个都麻痹了，她扭转过，看见清漪和巧娘正看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睛“你们…”

巧娘收回脚步，清漪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