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有些好奇地取下那铁剑,剑依旧锋利无比,可以看程将军极这把剑,她的手指及到剑刃上,倒接近剑柄的地方,到似乎有些凹凸不平。
“二位大爷冤枉,家只伺候爷,哪里得了他的事情,家真的不知爷现在在哪,要是真知,还不知供去将功折罪了!”
里间是寝房的摆设也极为简单,一张床榻,一间衣柜已经被翻得七八糟,地上到散着衣衫都是些极其普通料,想来程将来算是个俭朴的人。
巫启依言,将烛台端过来,清漪清楚看到了剑上的字,上书“忠报国”以及“楚王项”,原来此四个字是父亲给程将军题的词,如今她只觉这几个字用在他上有些可笑。
“是,是,家什么都不知,求二位大侠放过我,家下辈都会报答你们。”
巫启将尖叫的人一把提来,烛光照近她,原来是一名女。女战战兢兢,双手直摇,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不要杀我”
“你怕被问罪,所以就藏后衣柜后面?”
“放了你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们程将军在哪?你是他的侍妾,难会不知晓?”
“云由,把烛台拿过来,剑上似乎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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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们放了你,你难还能够活下去?现在城里到都张着榜要抓程将军,你一个女了,又能什么,靠什么活命?”
女激涕零,然后又是摇摇晃晃,胆颤心惊地离开了房间。
“是,是,二位大爷。”
“怎么了?”
清漪平静地说:“程将军很你?”不然怎么会只有你藏在衣柜后?
清漪摇摇,将剑放回原位,又朝房内走去,巫启跟在后。
“咚咚”声一直不停,似乎是从墙上发来,清漪和巫启都朝着发声响的那面墙靠近,正好是在衣柜后面。莫非那后面还有暗间么?清漪和巫启示意,默念一、二、三,掀开衣柜,只听里面传来“啊”一声,一人抱躲在衣柜后凹去的墙里,清漪的银针立即刺过去,那人又是一声尖叫。
清漪看那女年轻,容貌姣好,衣衫样式不像丫鬟的,问:“你是谁?”
墨纸砚,然后是几把横七竖八的椅,还有一个书架,一把磨得蹭亮的铁剑悬挂在墙的中央,右边还挂着一幅画像,画中一人一戎装,正到一只船上,执了一把剑,执剑之人正是年轻时的程将军,而剑正是左边悬着的铁剑,画中的程将军似乎带着嗜血的兴奋,手中剑扬起,正要刺向一名士兵,整个画的背景是滔天江,无数战船,熊熊大火。这让清漪想起了十三年前的南北之战。如果画面所诉正是那个时候的场景,那么程将军也参与了当年的战争,悬挂此画与剑,他是怀念当初击胜利退北魏士兵的意气风发,万丈豪情么?
“爷对家倒是不错的。还求二位大爷饶命,放过家,家定当激不尽。”女一边说着还一边将重重地磕到地上。
清漪巡视着房内,忽闻“咚咚”的声响,她和巫启同时警觉,袖中的银针已经备好,巫启的手掌也立起来。
“家是将军的侍妾烟柔。”
女说话倒是顺溜,清漪和巫启对望了一,彼此示意,然后又对女:“行了,你走吧,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们不杀你,你只要好好答话就好。”
“这个就不饶烦二位爷心,二位答应放过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