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自己,笑了笑,兀自将她拽得平躺,掀开被,替她把那沉重的新娘服除去,又让她于一个安稳的姿势,这才满意。
“咚咚”声响起,是张嬷嬷让人送来了,本来几个婢女要留下来服侍他,却都被他挥退了。
张嬷嬷便带着一婢女退下去,南玦清洗一番,穿着亵衣,上了床,便搂着清漪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漪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柔的榻上,迷迷糊糊起,发现房内的布置喜气洋洋,上还穿着红的中衣,脑转了转,想起发生的事情,便猜测这里该是她住的主院,昨晚该是南玦抱她回来的。
她脚刚落地,便有婢女走过来,准备服侍她。
清漪只:“驸呢?”
婢女:“凌晨驸抱你回来,后来他沐完浴,睡下没就久,突然起,说要换个房间,所以…所以…”
婢女之所以支支唔唔,新婚之夜,驸令择他,难免会以为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合。
清漪却是想起了什么,急:“他在哪个房间?”
“外院的留香园。”
“带我去。”
婢女听见清漪有些冷的声音,心中一惧,连连“是”
清漪急急忙忙地披了一件衣衫,然后连走带跑来到留香园,直直撞开门房门,冲屋内。
看见床上躺着人,他绞着被角,被面有些发抖,脸煞白煞白,咬着,额上豆大的汗滴直往下淌。
她握住他的手,心焦:“予之!予之!”
南玦听见她的叫声,缓缓地睁开,拼命地压抑着痛苦喊:“走开!”
清漪才不,对着一旁的婢女:“我的嫁妆中不是有一个红沉木的药箱么?快去把它取过来。”
婢女得令立即跑开,很快便将东西取回来。
清漪问婢女取来清,打开药箱,取她新制的那些能够给止蚀骨丹疼痛的药,给他服下。又替他施针,这样一番下来,南玦才算些微平静。
她又立即回房,将自己收拾一番,牵了就往长公主府策去。
今日长公主府门前停了好几辆致华贵的车,清漪将给守门的仆人,就奔往屋里,一路打听,到了长公主府的后园。
园中,长公主正跟几位贵妇人闲谈,听见家禀告,便到了园外。
长公主看园外的清漪满脸急,疑惑地问:“宁儿这是怎么了?刚刚大婚,不陪着驸,怎的跑到我这来了?”
清漪却是当着她的面就跪下“驸上的蚀骨丹发作了,还请姑姑救救他。”
长公主听了脸却是极其难看。
清漪见她似乎不愿,便又:“兰使答应过,只要苏氏一族一倒,便会给我解药。姑姑既是墨君,便一定能够救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