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看着窗外盛开的苏芳,抿了一香茶,缓慢地说:“你可想过秦王?”
清漪寻思一会儿,突然了悟般,双目陡然放光“我明白了,此事牵扯到秦王。一旦月妃所说被众人看成事实,贤王定然会拿此说事,那么秦王即便不被安上个通敌叛国之罪,其名声也会大受影响。如此,岂不更加有利于贤王争太之位。”
“不错。”
但清漪想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姑姑和贤王既然也知你的份,难他们不会拿此说事么?”
南玦却:“以前许是会,但这件事却被月见揭发,皇上会为了以防此事再被拿来利用,定然会想一个完全之策,让人查不我的真实份来。”
难怪你今日那么镇定“可我为何还是总觉得不安?”
南玦此刻脸有些凝重了“你忘了周皇本非良善之辈,今日他定然已经怀疑上了我,也许已经开始派人查探我的来历。一旦所有事情实属,他绝对不会对我心慈手。”
“咝”,清漪听了手抖了抖,的茶溅到肤上,一阵刺痛。她连忙放下茶盏,准备帕拭溅在手背的茶。哪知南玦已经闪到她面前,用轻轻去那些滴,又在那一片红上轻轻了,还:“很疼吧!”
“没事,过一会就好。”
南玦却从怀中又掏一瓶玉骨生肌膏,小心的给她涂上。
看着他细心温柔的动作。这人原本是淡定惯了,明明命攸关的事,偏偏他说得如此轻松,谁叫人家天生一潇洒风之气!不过遇到自己的事,他便不那么淡定,就好比现在,她不过是不小心被汤了,他便张兮兮,偏要当作什么大事,还拿什么膏药来涂。虽然如此,但心里还是着实甜了一把。
清漪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说:“予之,我们也尽快离开这里吧。”
南玦抬起,只应了一声“好”,虽然他知,现在周皇不会让他们离开。
用过午膳后,南玦便了门。他在南周的产业须要理,另外还需要安排好后路,以防周皇的动静。清漪则是呆在府里,开始着手准备离开的事。
晚上,清漪沐过浴,换上一袭睡袍,拿起一本书,倚在床翻阅,便是想等着南玦回来,后来实在是困得,便先睡了。
将近凌晨时,南玦才回,听到清漪睡下,便也准备回别院休息。路过主院时,瞧见她房中还有光,便朝着院里走去。
锦云还守着门,听见脚步声,立即清醒过来。
南玦走到房前轻声问:“公主还没睡?”
锦云:“公主一直在等驸爷,后来实在太困,就先睡了。”
“那怎么不熄灯?”
“公主说,驸爷回来了,让婢叫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