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忙碌之后,随着最后一名婢女退并关上了门,屋里便彻底静了下来。
“娘想的果然与为夫一样。”墨离大赞。
“你没看来么?”墨离隐笑意地看着她。
一袭玫红纱覆在的肩,使得里面的若隐若现,更为诱人。
等了片刻,确定不会再有人来,两人正要跃下,却听得里面有脚步声朝外间而来,两人只得下隐在梁后,稍后便见那纱幔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挑起,用旁边的凤嘴银钩挂住,之后天祈的太妃便现在他们底下。
屋内的熏香因为刚才的通风而消散了些,宁天歌轻声:“这太妃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还门。”
都快末的季节,于南面的天祈气候尤为和,常理来说,这冬日才用到的长厚毯也该收起。
小离:冤枉,我哪里奢侈了!
穿过珠帘,踏上厚厚的毯,宁天歌几乎有一掀毯的冲动,事实上,她也立刻就这么了。
如此夜,这太妃沐浴之后不去睡觉,这般心装扮又是为何?
将窗重新合上,她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想要在椅上坐下,刚沾着那椅便又站了起来,那茶盏握在手里却一没喝,只是捧着不断踱步,不时抬看向那扇被她打开又关上的窗,神情越发焦躁。
纱幔已被拉起,再往里则是一珠帘,珠帘后才是真正的床榻所在。
“等着看不就知了。”墨离忽而一笑,那笑容竟有丝邪魅之气。
她没好声气地瞪他一“你还真想留下来看戏?趁着现在人不在,赶下去找吧。”
又过了片刻,她似再也忍耐不住,推门走了去。
想不到这太妃竟如此不甘寂寞,丈夫不过一晚不在,她便已红杏墙。
有人却比她快了一步,抢先揭开毯,将下面的地面迅速扫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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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毯下的地面什么都没有,宁天歌甚至用手逐一过去,确实没有任何机关存在。
纱幔很快被掀起,盛满了的浴桶被抬了来,波漾,浮动在上面的随之波动,象是真有暗香飘散开来,只可惜,这屋里的熏香太重,墨离与宁天歌饱受摧残的嗅觉已然无力会了。
宁天歌睨着他,心想着,若是能把他这张脸凑扁就好了,省得她看着来气。
她冷冷一笑,此人简直比墨离还奢侈。
粉牡丹图案的抹,勾勒饱满浑圆的,呼之,从居临下的角度望去,可轻易看到中间那沟。
她瞥他一“你看来了?”
乍然一见,宁天歌不免有丝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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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天祈这南方国家来说,这厚度的只能从北方获取,取得之后,也多数成了保的裘衣大氅,很少有人会舍得放在地上踩。
“当然。”他支着横梁,眉舒缓,明知她等着下文,却偏偏一副仅限一问一答,绝不废话的模样。
还有那脸上致的妆容,描细绘,丽得可谓倾城,却不知这些胭脂下面的面容是否与前一致。
人,绝不能发现上面还藏着人,那些婢女就更不可能察觉了。
宁天歌一声轻嗤“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后。”她看着他愈加明朗的笑容,“正如殿下所言,前月下,良辰景,若不拿来谈情说,岂非浪费。”
将毯原样放回,之后便对各摆设与柜妆台行了彻底的搜索,每一件东西都不放过,却还原得丝毫看不被人动过。
那就只能说明,这赵匡着实注重享受。
也不等他,她往下轻轻一跃,便已落地,后有衣袂翻飞之声,他倒也很合地纵了下来。
却见她推开长窗,目光在外面来回察看了许久,似乎要从那黑漆漆的夜中找什么来似的,起先面还平静如常,甚至可看某期待,渐渐地,神便有了丝焦虑。
言罢,她淡淡一笑,多有讽刺。
“哦?”他颇兴趣地挑眉“你倒说说,看跟我想的是否一样。”
要说默契,实在没有比他们更默契的了。
两人在外半间作了仔细的检查,并未发现有何机关,这样一来,最大的希望就落在里间。
宁天歌恍若未闻,却自顾自说:“却不知这约的是什么人,谈的又是什么情,良辰景不假,前月下倒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