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歌有些郁结,难不成今日真要看一场活/?
太妃摁住他的手,杏一瞪“你是因为咽不下这气才想要我,还是真的我?若只是因为争气,那你以后就别来了。”
手心很,那对纤长密的睫象两把刷轻轻地挠着她,一下,又一下,象个顽的孩,没完没了。
“你急什么,反正他今晚又不回来,你晚些时候再走就是。”太妃双手抚摸着他健硕的,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轻轻刮着他的肌“那些侍卫与婢都被我打发了,不可能再过来,门也关了,谁也不来,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她指了指不远的后窗,现在床上两人正玩得火,以她与墨离的手,到不被赵焕发觉应该不难。
她便觉得太突突地,抬手就蒙住了他的睛。
宁天歌了眉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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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叹了气,将手拿了开去。
赵焕却不答,不理会她的惊呼,双手往上一抛,将她抛在柔的床上,满意地看着那前的波涛因此而晃不休。
墨离却一指那床,意思是不能空手而回。
那麻的觉退去,她舒了气,然而那睫却很长时间没有再动,象是被她压得太,以至于无法动弹。
“快给我。”赵焕拖住她的脚踝,压了上去。
这赵焕与这太妃的胆也未免太大了些,毕竟这里是太的地盘,他们居然这般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床上行这苟且之事,真不知赵匡知后会作何想。
令人耳红心的画面持续上演,男重的息,女似痛苦似愉悦的,无遮无拦地传帷幔后的两人耳中,宁天歌忽然转过脸,不敢直视墨离的眸。
她便将手往他睛上了,那睫就不动了。
见她看来,他勾起弧,眸光微转与她略一接,便又转了回去,似乎不舍得漏过任何彩片断。
哼哼了半晌,她才着气说:“谁知你们男人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嘴里甜得跟抹了糖似的,转个又指着天对着别的女人海誓山盟,说什么海枯石烂,此生只你一个…”
宁天歌苦笑,慢慢玩?他们是有的是时间慢慢玩,难她与墨离就要一直慢慢等,等到他们玩够了才离开?
猛地低堵住她的双,双手在她上不断游走,太妃如藤萝般缠了上去,两人在红锦缎面上翻到了一。
墨离挑起眉梢,亦无声地说:“怎么走?”
“明知你跟我两情相悦,他还让父皇赐婚,是拆散我们,这气我怎能咽得下去。”
“说得对。”赵焕一笑“那就慢慢玩。”
大红锦被衬着凹凸有致丰盈白腻的,太妃半支着上,一手卷着垂下的发丝,媚如丝,勾得赵焕心难耐。
不由又有些怕将他的睛压坏了,连忙松开了些,那睫却果然又眨动起来,若有似无,仿佛羽轻拂过心尖,使得整颗心都酥了。
回去看墨离,却见他老人家一都不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正一派兴致盎然地望着外。
太妃嘤咛一声,倒在他怀里,被他的技巧挑逗得全无招架之力。
“你不信别人,也得信我不是。”赵焕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大床,玫红的纱粉的抹散落一地,双臂上的女已然一丝不挂。
后背又是一阵震动,墨离的弧不断上扬,却未拿开她的手。
“凭什么我就能信你?”太妃伸玉臂勾住他的脖颈斜看他,睛里泛起的情满得快要溢来。
“走不走?”她扯了下墨离的衣袖,对他无声地作了个型,并用两手指了个走的手势。
罢了,他要看就看吧,总不能让自己受罪。
她也知,下时间迫,如果错过今晚,后面两天本不可能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也罢,就当看了场声俱全的现场表演,只希望他们所说的慢慢玩不会太久。
那双眸,此刻如不见底的幽潭,上面有不清的东西缓缓动,似要将她溺毙在里面。
太妃却咯咯一笑,往床内侧一,躲过了他的一扑。
“当然是因为你。”赵焕立即接,一手已探她的抹“这么几年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他迅速解去自己的衣衫扑向她,用行动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就凭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