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请你去通报一声,或者让我们过去,我自己去请安王来?”
墨迹斜着不耐:“太殿下,我家主有起床气,若是不睡够了叫他起来,他定是要发好大一通脾气的,到时候,我家主肯定不会冲着殿下你发火,我却肯定会成为那个气筒,倒霉,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
赵匡忍了又忍,若不是怕时间一久墨离改变主意,他堂堂一国太又怎会在这里受这自打生后都未受过的气!
“殿下,您看这人这般不通情理,您又何必与他讲理,不如…”有人捺不住,提着剑的手已经蠢蠢动。
“对,不如你们先回去吧。”墨迹瞟了那名说话的侍卫“否则等有人发起火来,有些人恐怕就要遭秧了。”
“你太放肆了…”见他连太都不放在里,侍卫们哪里咽得下这气。
“罢了。”赵匡沉着脸伸手拦住,从怀里取一件东西将给墨迹,外面用锦缎包着,看不是什么“那就请墨侍卫将此转给安王,请安王放心,他所说的事,赵匡定然会到。”
对于这位侍卫在墨离边的地位,从昨日宴上就能看,赵匡也不怀疑他对墨离的忠诚度,将这些东西给他,也算信得过。
墨迹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抬了抬下“好,东西我会转给我家主,太殿下请回吧。”
那态度极为不尊重,那些侍卫见赵匡都对他有所顾忌,皆敢怒不敢言,反倒赵匡能忍,生生将这气咽了下去。
“好,有劳墨侍卫了。”他脸不豫地说了一句,转便快步下楼。
那些侍卫只得憋着气跟在后离去。
墨迹看着赵匡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撇了撇嘴,再次哼了一声。
若非主不肯将此事闹大,他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太,今日这般羞辱不过是小意思,他心里窝的火气一半都还没消下去。
转噔噔噔走到墨离房门,笃笃地敲了几下门“主,你醒了没有?”
敲了半天,里半回应都没给他,他嘴里嘀咕着,不应该啊,刚才动静那么大,怎么着都该醒了,莫不是还想端端架?
“主,你起了没有?人家太已经走了。”
“主,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去了。”
“主…”
“大清早地嚎什么?”旁边的房门却突然打了开来,只着了白中衣的墨离侧立在门边,蹙了眉尖不悦地望着他。
墨迹还在敲门的手顿在门上,嘴张得能下一个“主,主…你,你…”“你什么你,连说话都说不利索,若是没睡醒就回去继续睡。”墨离说着就要将门关上。
“哎哎,主,等等,等等。”墨迹一个箭步跨过去,一脚门里,将手里的锦包递了过去,陪着笑脸“主,这东西是那太要我给你的。”
墨离接过,看了,牵了下嘴角:“知了。”
又要关门,却见墨迹那脚还在门里堵着,那张脸几乎全贴在门边上,正尽最大可能地往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