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象他这样骄傲的人,本无需低求人原谅,更何况,他那么优秀,又有什么地方需要别人原谅的。
她的师兄,是因为对她放心不下,所以来了天祈么?
然而心里的酸涩却止也止不住,丝丝缕缕从心底里散发来,不断地缠绕,缠绕,缠绕…
,我只想问,你在生我的气么?”
她蓦然闭起睛,将中那抹温及时抿去。
这形步法,很是熟。
他浅眯着双眸,从那越来越近的影中已然能看清对方面容,这容貌,他不熟,却也不陌生,以前曾偶尔见过几次。
宁天歌却是眸一眯,将视线定在当先那白影上。
她有生气么?
掩于绿荫华盖中,果见数条人影自山上快速行来,大约有五六人之众,因距离尚远,看不清来人面目。
应该没有,她只知自己对他存了歉疚,还有…连自己都不愿去想的失望。
但终究,自己也不够坦诚。
一直以为,这天底下,只有他最懂她,最信她,可今日,还不是失望了么。
说到底,她又何尝不是个骄傲的人。
后面那几名黑衣短衫的年轻男,此刻亦是满脸喜悦,随在后。
“主,有人过来了!”远的树梢上,墨迹突然低呼了一声。
墨离的睛一直不曾离开过,他在等她的答复,她轻启了眸,定定地望着他,只是沉默。
所以,还是罢了吧,人活在世上,已被诸多不由己的世事所累,又何苦在情之事上苦苦纠缠,消磨彼此现有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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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他唤了一声,修长姿飞掠而来,雪锦袍在青山绿间仿佛行云,飘逸洒脱。
墨离眸光一沉,与宁天歌对视了一,两人飞上树。
他们此行绝对隐蔽,更无人知晓他们山的消息,不可能有人跟踪,暗杀更不可能。
“阿七!”楼非白已在她前顿住,抓起她的双手,英俊眉下的星目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
“嗯。”她微一,未待他再问已纵而下。
墨离不经意间看她一,见此问:“你认得?”
墨迹满心满的疑惑,但也不敢疏忽,戒备地在墨离边站了,盯着来人。
那边墨迹不明原因,不免着急,促声:“喂,你!”
她没有抬,只是朝他略一摆手,缓步走到山路中间,负手而立,静等来人靠近。
墨迹还想再说,被随在她后的墨离制止。
“这么说,你还是生气了。”他叹息一声,微低了抵住她的额,如呓语般低语“那就原谅我,忘了我不好的表现。”
待得再近了些,她微凝的眉缓缓舒展,笑意渐。
他眸里的光影便越发沉了下去,眸越发地沉漆黑,与天上的金璀璨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是,他现在说,要她原谅他。
“我生不生气,这个重要么?”她笑了笑“更何况,我又有什么资格来生你的气。”
见他如此喜模样,宁天歌心骤然一,眶已然。
但若是寻常百姓,墨迹不会声提醒。
那一行人本便十分机警,时刻注意着山间动静,此时也已发现了她,当即收住疾行的形,凝目细看间,当先那俊朗的男已笑颜一展,眉梢角皆是毫不掩饰的惊喜。
情这两个字,太过沉重,她不知自己能不能负担得起,而这猜忌与冷落,哪怕只是短暂一刻,她却清楚再不愿重新经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