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接,才在下朝墨离躬说:“殿下,卑职就护送到这里,接下去就由段统领送您。”
“刘锡。”始终不曾开的墨离这时淡淡说“你今日所为,本王,都记下了。”
刚被温捂的衣衫再次被一层冷汗浸,刘锡只他在城门外的愚蠢行为惹怒了这位殿下,连脸上的汗都不敢,扑通跪于地上,颤声:“殿下恕罪,卑职自知今日冒犯殿下其行难恕,还望殿下给卑职一个改过的机会,今后断不敢再犯。”
墨离抬眸望着大的门,看都未曾看他,良久不语。
刘锡满满脸的冷汗,顺着发际滴掌下的泥土。
到了这象征最皇权的皇面前,他才彻底觉到要掌控一个人的生死对皇家来说易如反掌,以他今日所为,即便不诛连九族,他的脑袋也足可以砍上十回八回。
“识时务者为俊杰。”墨离轻轻启“刘锡,本王希望,日后你能个识时务的俊杰,而非稀里糊涂地了刀下鬼。”
“殿下教诲,卑职谨记于心。”刘锡叩首于地,连连应。
直至墨离与宁天歌消失在墙内,他才虚脱了一般,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
墨离与宁天歌之后,并未受到皇帝的召见,而是直接被带到一偏殿,分别安排到了两个房间,说是皇帝让他们先歇一晚,去去劳顿。
说是歇息,实则囚禁。
每个房间外都有大批禁卫军严阵守卫,班值守,还有分批禁卫军巡视,便是只苍蝇蚊也难飞去。
也不知墨承让皇帝吃了什么*药,竟如此区别对待。
宁天歌立于一面墙前,墙的对面,住着墨离。
皇帝将他二人囚于此,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用这堵冰冷的墙隔开了彼此,再用大量禁卫军镇守。
晗月的死讯本该封锁,却不知为何很快被漏了去,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西宛已得知此事,在他们京之前,最后得到的消息是简晏已经开始调动兵,大有为晗月报仇之势。
从晗月被杀至今已近一月,简晏是该有所行动了。
想不到他们那时在洛城茶楼里的分析,竟这么快就付诸现实,而理由是如此冠冕堂皇,丝毫不能驳斥。
如今东陵朝堂形势已极为张,太派系多次在朝堂上痛斥安王所为,甚为咄咄人,而安王派系在这如此要关,却没有一人站来为安王说话,竟是少有的沉默。
而少数中立派亦不明确表态,持观望态度,充分发扬了明哲保之。
手掌轻贴在墙上,掌心冰凉,她将脸贴在手掌边,耳内却突然传来两声叩击声,极轻微,闷闷的,从墙那边传来。
弧微扬,她曲起手指,亦在那位置上敲了两下。
那边却再无动静。
没听见?
她又加重了力击了两下,静等片刻,却听得墙上簌簌作响,不知那边在些什么。
她退开了些,盯着那发声音的地方,大约过了盏茶的功夫,那墙上的青砖突然动了一下,其中一块慢慢凹了去,之后,一光线透,那青砖已被人走。
宁天歌缓缓凑到墙边,看着墙对面的那双笑的眸,想笑,最终却只是牵了牵嘴角。
将手平平地伸了过去,那边很快也伸过来一只手,将她的指尖住,却有些困难,只能彼此相抵。
“小了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