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歌字字清晰,缓缓问:“太殿下一咬定晗月公主之死是安王殿下所为,微臣想问,安王殿下为何要杀晗月公主?他们之间有何仇大恨?杀晗月公主的理由是什么?还有,安王殿下远在千里之外的天祈,又如何指使他留守京都的侍卫行刺?”
“老七,你可知罪?”在漫长的等待中,皇帝终于沉沉发话。
而墨承却显然对此有所准备。
墨承脸微变“谁知七弟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连串的问题一气问下来,殿内再次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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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迟疑着未答,有些悄悄打量着皇帝的脸,然而有很大一分大臣却纷纷声表示赞同。
宁天歌心下冷笑,垂眸看着玉石嵌金地面,声音不大,却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微臣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太殿下,不知殿下可否解答。”
“你说。”他有些不快。
“我没有杀晗月公主。”墨离淡淡回答,并未因他的话而现激动,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众人皆知,晗月公主对安王一片痴心,但安王对晗月公主的态度始终飘忽不定,令公主十分神伤。”他绕着大殿走了一圈,却是对众臣而言“在安王使天祈之前,晗月公主曾去安王府找过安王,却无意中发现了安王一个重大的秘密。”
墨离勾起一抹极淡的似笑非笑,垂眸静听。
这些问题不是没人想过,只是事态不明朗,墨离又不在京都,而安王一派却一致保持缄默,太派系更是乐观此事恶化,因此竟无人提来过。
墨离平静地回答:“儿臣不知。”
说到此,他故作停顿,果然在每人脸上看到惊讶之。
“不知?”位于队列之前的墨承已捺不住冷笑“七弟装傻的本事渐长,只可惜,装傻并不能掩盖你犯下的罪行。”
墨离缓缓直起上,侧看向他,眸光坦,清澈无波“那么请问五哥,我到底犯了何罪,惹得父皇龙颜不悦,又令五哥那般兴师动众?”
宁天歌缓缓抬起来,看着墨承中闪烁的狠辣之,眸底微寒。
“我倒想问问五哥,既然五哥这么肯定那行刺之人就是我的侍卫,以杀人灭这一来说,我那侍卫为何不斩草除,将那婢女一杀了,反要留下她个证人?”墨离面容依旧平静,然眸中已显锐利的锋芒。
墨承在她上冷一扫,状似不屑,并不想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但当着皇帝与众大臣的面,她既然如此问了,便不好不理。
殿内轰然一声,众臣大惊失,不可置信地望着墨离,却见墨离面不改,只有边的笑意似乎更了些。
什么叫反咬一
这是一场仗,既然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挑起了战端,便不可能让对方全而退。
“铁证如山,七弟还想狡辩?”墨承有志得意满之态“晗月公主的婢女亲见到你的近侍卫行刺晗月公主,并有腰牌为证,证据面前,七弟抵赖又有何用?”
“这是一封书信,看似无奇,实则却是安王写给天祈太赵匡的一封密函,上面写明,若是赵匡助安王得到帝位,安王便同样不遗余力助赵匡早日称帝。”他转而看向墨离,中有着狠的光芒一闪而过。
听不到,但有一分人,却趁此偷偷地觑着墨离,想要从他脸上看些端倪来。
宁天歌双眸一眯,冷光骤然划过。
“但据我所知,那婢女亦受了伤,却未死,这不是有些奇怪么?”墨离清冷一笑,转向两边大臣“各位大人,这一,是否太不符合常理了?”
墨承语气一滞“那婢女躲于暗,正好未被发现,逃去一劫。”
墨承从怀里取一封书信,朝御前太监了下示意,御前太监急忙步下御阶,双手接了呈给皇帝。
“何罪?”墨承上前一步,居临下地看他“暗杀晗月公主算不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