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中间“如果连冉院正的话都不能让你罢手,我不得不怀疑五哥的用心。”
“你胡说什么,我能有什么用心?”墨承大怒。
“够了!”一声沉喝,自皇帝之。
今日殿内的诸多事端,两个儿之间的互相攻击,显然已令他动怒,再加上不适而带来的疲倦,让他早有退朝之意,若非也想让冉忻尘一验宁天歌份的真假,又岂会等到现在。
偏偏墨承又是这般沉不住气。
墨承悻悻地退至一边,即使心有不甘,亦只能暂时住。
皇帝着眉心,有着掩不住的倦怠“此事就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要再提。”
“父皇…”墨承一急,还想再说。
“住!”皇帝脸骤沉,冷看着他“太,这段时间你就不用来上早朝了,待在你的太府好好想想自己可有错什么,等想明白了,再来找朕。”
这话的意思,摆明就是要墨承待在太府不许门了。
墨承张了张嘴,不敢相信皇帝竟再一次将他禁,本想开为自己辩解,在接到皇帝沉冷的目光之后,却将话都缩了回去。
他敢如此对待宁天歌,一半是对自己得到的消息有信心,另一半,则是仗着自己了解皇帝的心思。
他早就知皇帝对宁相不放心,对宁天歌的份更是没有消除顾虑,如今此事他虽落于下风,却知皇帝不可能因此而责怪他,真正令皇帝动怒的,却是他写给赵匡的那封密函。
那封密函,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需要好好为自己想个理由,一个足可以让皇帝息怒,并让密函永远不存在的理由。
“宁卿,此事你别放心里去,是太一时鲁莽,让你受委屈了。”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神情木然的宁天歌,不得不为此说两句场面话。
“皇上言重了,微臣不敢觉得委屈。”宁天歌漠然说,尤其“不敢”两个字,咬字格外重。
任谁都能听,她不是不觉得委屈,只是惧于天威而不敢。
皇帝面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忍了忍,终没有发作,霍然起拂袖离去。
御前太监忙唱“退朝——”
众臣山呼万岁恭送皇帝之后,多数官员陆续走金銮殿,有一分则围拢在墨离边。
墨承朝他与宁天歌哼了一声,带着一帮大臣阔步离去,墨离不笑亦不怒,看都未看他一,淡然的脸上看不任何情绪,只是弯腰扶住宁天歌的双臂,将她稳稳地扶了起来。
宁天歌抬眸,同样清冷的眸与他相接,那一刹那的神,只有彼此看得懂。
贺之敬陈同章等几名大臣正要与他二人说话,那御前太监却快步下了御阶走过来,朝墨离笑:“殿下,皇上吩咐这三天您需在里歇着,您看,是不是现在跟才过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殿下这三日不得自由,晗月公主的事便需由他人去办,公公总得容殿下安排一下吧?”看在他并未迎合墨承的份上,宁天歌并不打算为难他,只是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