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哥哥,你在说什么?诗儿听不懂。”她脸上的笑快挂不住。
今日的墨承,绝对与往常不同。
这是墨承第一次如此鲁地对她,就连新婚那晚也没有这么痛。
飞快离,抓过一床薄被盖在她上,他箭步奔向门边。
宁采诗痛得尖叫一声,全痉挛。
墨承蓦然一顿,缓缓看向下,但见大红的榻上,一片的迅速洇开,漫过他的双,肌肤上血斑斑。
“太哥哥,你疼我了。”宁采诗痛得泪直掉,扭动着想要将双手从他的钳制下挣脱,却引发了他更大的怒意。
“是么。”墨承走到她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颈窝里闻了闻,随意地问“你刚才说谁也不许对我提起,何事这么严重?”
宁采诗已痛得说不话,在猛烈的撞击下,小腹似乎如被一只手拧住,一阵痛似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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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这不是下着雨么,我让她帮我去取东西,就淋了。”
“太哥哥…我是真的…不舒服…”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着泪断断续续说。
会注意这些事情,更不会为了一个婢女开询问。
“太哥哥,不要…”宁采诗又惊又怕,哭喊着哀求。
上衣服全被墨承撕烂,她曲起双,想要将最后那屏障保留,一只大手猛力一扯,便将亵扯成两半。
“太哥哥,求你停…停下,我…”
刚往旁边挪了挪,墨承却倏地一下将她圈了回来,压低了脸,几乎与她的相贴。
宁采诗心一惊,脱说:“太哥哥,我就是有不舒服,怕你担心,所以才让她们不要告诉你。”
“太哥哥…”她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只想离开他远一,只有远一才会安全。
“不,太哥哥,我什么都不想知了。”宁采诗惊怕地盯着前这个男人“我错了,我不该让她们去问的,我只是,我只是想知我大哥的情况而已。”
“嗯?”墨承的手抚上了她的下颌,略略收。
他的嘴在她耳后游走,气洒在她的脖颈,似极了平时的挑逗,她却有一寒气从脚底心钻了上来,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连带着手脚都冰凉起来。
脸陡然大变,抬看向宁采诗,却见她两闭,已了过去。
“诗儿,别以为我不知你还在想着老七!”墨承里突然迸无尽的恨意“我知你是迫不得已才嫁给了我,甚至在大婚前还想着将给了他!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天天惦记着?难这半年来我对你还不够好么?变着样地讨你心,明知你还喜他,我也装作不知,就是想让你一心一意地对我,没承想,事到如今你对他仍存有非分之想!”
“你等着,我很快就会让他死,让他死无葬之地!”他双通红,英俊的五官已然扭曲,最后那句话已是咬牙切齿。
房门砰然大开,太府上空响起一声发狂般的大喊:“传太医!找大夫!”
“还想骗我!”墨承蓦地加大手中力,似乎要将她的腕骨碎,睛里有森森之气透“谁不知你恨宁天歌骨,不得她死!”
“我…”
“是因为跟我才不舒服吧?”墨承毫不怜惜地看着她“若是换作老七,你是不是早就贴了过去?”
墨承低声笑了起来,笑了很久,直笑得宁采诗骨悚然。
“不要?跟着我就有这么痛苦?”墨承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她的哭求,无任何前戏,连最简单的抚摸都没有,一沉,便完全了她。
见她脸如纸惨白,五官皱成一团,墨承心中划过一丝不忍,然而很快就被更大的恨意代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
不同于以往对她的,很危险。
一阵疼痛如绞,宁采诗惨叫一声,忽然两一瞪,下奔涌。
“听不懂?”他将她扑倒在榻上,将她双手困在,语气虽轻却令她发麻“诗儿,你以为我不知你遣人去打听老七的事么?还不许让她们告诉我?你若想知,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我比任何人都知得要多,要清楚,你还想知什么?对我说,我现在就告诉你。”
墨承一手摁住她的双手,一手大力撕开她单薄的罩衣,神几近疯狂“疼?有我心里疼么?只有他死了,你那份愚蠢的念想才会跟着消失,只有他死了,这世上才没有人跟我作对…”
“不舒服?”墨承的手松开她的下颌,缓缓下移,在她的心停下“是不舒服,还是…这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