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墨迹不服气地反驳。
“不就是腰带嘛,就算不是你,换作别人我也一样会这么的,所以你别往心里去,消消火消消火。”宁天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安他。
一看到这狐狸,他便觉得手疼得厉害,上次被咬的那一,再加上被抓的那一下,令他至今心有余悸,手背上好不容易消去的爪痕似乎又浮现来。
宁天歌似笑非笑地斜了墨离一,什么叫很快就是了,她答应了什么?还是他提过什么?
“跟一只狐狸较劲,说去也不怕丢脸。”墨离坐正了,伸手越过桌面安抚地顺捋着四喜的“说吧,那边情况如何?”
他一直想着有一天能扒了它的狐狸,偏偏它就象凭空消失了一般,而太派人行刺那天晚上,宁天歌又一味否认,墨离与阿雪又无人支持他,让他无法确定到底此狐狸是否就是彼狐狸。
墨迹立即端正了脸,低声:“太妃胎了。”
“正是。”墨迹,说起正事来半都不虎“太事先不知太妃已怀,与太妃行房时不加节制,令太妃大血。之前那老太医施救半天,了一地的汗,总算把太妃那条小命捡了回来,不过那孩,嘿嘿,没保住。”
墨迹闭嘴。
墨迹嘴越张越大,险些无法合拢,好半天回过神来,哭丧着脸:“主,你这不是坑我么?”
不快不快,他都不会放开她。
嗓门这么大,扰了它正香的梦,着实没有教养。
墨离笑意厚“很快就是了。”
四喜越发抬了颅,拿角与鼻孔看着墨迹,墨迹正气怨难平,举起拳便冲它挥了挥,四喜顿时发尽竖,象只自卫的刺猬,挠着爪就要扑过去。
“我能不激动吗?”墨迹此刻是真的血沸腾了,确切地说,是气血直冲“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人敢脱我的,你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面挑了我的腰带!”
墨离回给她一个意味绵长的笑容。
“把你的腰带也给我挑一回。”墨迹想也不想,一句话不经大脑思考便脱而。
宁天歌叹了气,劝他“别激动。”
宁天歌略作思忖,突然想到了什么,挑眉笑看着他:“太与太妃行房的事,你怎么知得这么清楚?”墨迹大言不惭“当然是听墙角听来的。”
“不行!”墨迹脖一梗“我发过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回来。”
离一弹坛,空气中回响起一声清脆绵长的清。
“好啊,你想怎么报?”宁天歌立即答应。
狐狸!
对了,那个斗笠的青衣人,那个挑了他腰带,令他在大雪天光着两丢尽老脸的青衣人!
怪不得太府那人如此着急,情况竟是如此急。
原地踏步转了个圈,它抖了抖越发蓬松的尾,昂着贵的颅,将对着某人,甩了几下它丽的尾。
墨迹先是一怔,之后便象是见了鬼一般指着它大叫“你!你真的是…”
宁天歌重重地拍了下四喜的,作为它不知隐藏份的惩罚,再明智地将它抱了过来以免发生人命纠纷,才:“墨统领,我这里虽说来的人少,但还是得小声,万一招来了人可不是件好事。”
墨迹忍了忍,最终没敢将这句话说,低间,却对上一双醉意朦胧正冲着他眨动的睛。
墨迹犹自沉浸在极度的震撼之中,两瞪着找到了大靠山的四喜。
“休想!”声音却是来自一旁。
“大醉”一场的四喜却十分惬意地伸了伸懒腰,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渐渐清明的睛里有着对这个莽汉的不满与鄙夷。
“胎?”宁天歌眉梢一动。
“这不算坑吧?”墨离挑起嘴角“你想想,挑了你家女主的腰带,你的代价只需要光绕城跑一百圈,这个买卖,不怎样都很值得了。”
他就知,早在第一见到它的时候就知,这狐狸就是那只在青虚山上扭着扒着对他表示鄙视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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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的主人斜靠着竹椅,手肘支着椅背,手指懒洋洋地支着,一个神轻飘飘地打在他脸上“你若敢动她半分,便自觉地脱了,绕着京都城各条街巷跑一百次,记住,不许晚上,而是要在白天人越多越闹的时候。”
不就是用嘴喝过了么,那女人不也喝了?
“你!”他一指宁天歌,剑眉倒竖,怒圆睁“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