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势如破竹,段明德脸明暗织,指挥着边的禁卫军奋力阻拦。
“拦住叛军,保卫皇上!”
禁卫军齐声应和“拦住叛军,保卫皇上!”
墨承眉一皱,这个叛军的词,他很是不喜,虽然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叛军。
见着庆和已遥遥可见,他冷冷地牵起嘴角,过了今晚,一切是非皆由他说了算。
“谁最先冲庆和制住皇上,谁的功劳便最大,本太定当重重有赏!”他志满意得地指着庆和,已是指江山之势。
京畿护卫营右翼皆是他的亲信所掌,一听此言个个拳掌,挥舞着刀剑便往前冲。
墨承眯起睛看着此时灯火大亮的庆和,心里忽冷忽。
冷的是,他这个本该顺承皇位的太,竟被到了这一步。
的是,从今往后,他便是这个皇的最统治者,再没有人可以束缚他。
一想到可以将墨离与宁天歌任意踩到脚底下,生死皆由他掌控,他忍不住大笑。
与他作对的人,又岂会有好结果。
如般往前冲的护卫营却突然一滞,象是遇到了一块大的礁石,挡住了继续往前的动力。
就在前方,无数铁甲兵士从各各殿后面涌了来,如铁桶般围在庆和之前,而庆和与周围殿的殿上,数以千计的弓箭手拉弓搭箭,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下面这些叛军杀。
京城兵司!
形势顿时逆转,右翼都尉睁大了,不敢相信前这一幕“殿下,这,这是怎么回事?”
墨承铁青着脸,没有回答,而是望着一殿檐上的那抹碧影。
那一抹碧影,临风立于朝天翘起的飞檐上,墨发飞扬,形颀长,袍裾随风翩跹,在明光璀璨的灯照耀下,袍角的玉兰泛着金的光泽,似要随风飘洒而下。
普天之下,这样的风姿能有几人。
“五哥,还想接着闯么?”那人微微低首,浅浅而笑。
墨承抿着,墨离,他明明应该在他的安王府,怎么会现在这里!
心里快速地估算着双方的实力,前的京城兵司应该有数千兵力,与他所率的上万京畿护卫营右翼并不能抗衡,然而这上面的弓箭手却是个大患,万箭齐发之下,他这边本抵挡不了多久。
,还是退?
,胜算并不大。
退,也许还可保留自己的实力。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他上,只待他决定,他盯着不远本来唾手可得的庆和,心里满满不甘。
或者,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不,那样的话他是真的永无翻之机。
缓缓转,他在人群之中寻找着段明德的影,如果与他前后合,未尝没有得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