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以然。
“殿下…”随后而来的宁二夫人肝胆俱裂,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摔倒,被边的宁泽轩及时扶住。
宁采诗神情木然地看向宁二夫人,又从周围众人一一看过去,最后落在墨离上,呆了一呆,又看到他手中的剑,与剑上的血。
她突然发疯般指着他大叫“是你要杀太哥哥,是你!”
墨离沉然望着她,没有说话。
“诗儿,”墨承了气,左手的剑支撑着摇摇坠的,说话很是艰难“过来…让我看看你…”后背那一箭伤了心脉,他已撑不了多久。
大颗大颗的泪从宁采诗的中落下来,她走到墨离前,前一片模糊。
“别哭。”墨承想抬手去她的泪,手臂却抬不起分毫,他皱了皱眉“诗儿,抱抱我…”
宁采诗胡地抹了把泪,张开双臂将他抱住,心里已被恐惧填满“太哥哥,你不会有事,我们快去找太医,就找前天晚上的那个…我了那么多血,他都把我治好了,你的也一定可以…”
“别说傻话了…”墨承疲惫地闭了闭“你这样抱着我就好…”宁采诗忍不住号啕大哭。
“诗儿,别哭…我有话问你。”墨承咳嗽了几声,嘴角的血不断涌。
宁采诗行忍住,仍止不住哽咽泣。
“诗儿,你喜太哥哥么?”他问得很是轻柔,与之前凶狠戾完全不同。
她不住地“喜。”
他发一声叹息,说不清是遗憾还是满足,低着看着怀里的宁采诗“如果,太哥哥想要诗儿陪着,诗儿愿意么?”
她微微一怔,抬起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宁二夫人却一震,脸上已骇然神,嘴张了张,却什么声音都没发来。
“愿意么?”墨承又轻声问了一次。
宁采诗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回答“愿意。”
墨承淡淡微笑,血的间一线皓白,柔化了他脸略显朗的线条,将他所有戾气都化解,令在场之人皆有些恍惚。
这样的笑容,从未现在墨承脸上,乍然一见,竟觉得很不真切。
宁天歌眸底一暗,看向墨离,墨离却垂眸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诗儿,我的好诗儿…”墨承轻叹着,低吻了吻她的额“不枉太哥哥疼你一场…”
“太哥哥,我…”宁采诗神迷茫,忽见墨承瞳孔一缩,一寒光闪过,她后心一凉,剧痛传遍全。
她痛苦得五官拧成一团,麻木地低,却什么也看不到,两人的密相贴,她只看到自己淡粉的衣衫迅速被一鲜艳的红代替。
想退开些,后背被一个地抵着,退不开分毫,她困难地回看向背后,便见到了一只握着剑柄的手。
中逐渐悲伤,她抬起,张开嘴无声地问:“为什么?”